问卷？不能直接进入捏人环节吗？”
“现版本暂不支持自定义外貌，问卷是为了给你安排更合适的角色。”歌斐解答完问题，看玩家还是一脸不情愿，又说，“不想填的话也没关系，先看看知情书。”
他一抬手，光屏上自动弹出一份游戏协议，密密麻麻的全是注意事项。
玩家只扫了一眼，就飞快把页面拉到最下，点了同意。
歌斐一点都不意外——他就没见过会认真看游戏协议的玩家——但是为了避免投诉，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强调：“再次声明，游戏内无法随意更换种族，由于是内测版本，目前不支持删号和另外创号。不填完问卷，如果随机到的角色你不满意，我也不负责。”
玩家就跟两年前一样没有耐心，一迭声应：“好好好没问题，不满意我也会坚持玩下去，行了吧？快点，快进到下一步。”
歌斐便继续往下说了：“那就只有几个必答题需要你回答——你想当人还是动物？”
游戏还在《方舟》版本时，就经常被人调侃说是福瑞控的天堂。能当拥有各式种族特征的动物，谁会想当平平无奇的人类啊？
玩家毫不犹豫答：“动物！”
“你有特定材质恐惧症吗？比如绒毛、羽毛、鳞片、带黏液的皮？”
“没有。”
“你恐高或者恐水吗？”
“有点恐高，不恐水。”
“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会游泳吗？”
“会。”
“好的。”歌斐露出客服人员的标准微笑，点头示意，“祝你游戏愉快。”
他一挥手，接待室暗了下去。
玩家只感觉身体一重，有压力从四面八方倾轧而来，挤着他的身体。
入目是一片深邃的蓝，光线被分隔成一块一块，漾出盈盈的波光。于是他明白，他正在水里。
这是……随机到了生活在海里的某个种族？
玩家这么判断着。
他低下头，打算好好地看一下自己的角色究竟长什么样子。
结果没看到手，也没看到腿，只有两片鱼鳍，和一整条长了鳞片的尾巴。
——他成了一条鱼！彻头彻尾、没有任何人形部分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歌斐：试图警告，可惜玩家不听【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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