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怒火。
“怎么了?”沈青萝看得出他在发怒,不愿与他硬碰硬,便压制住被扰了清梦的不悦,指尖挑向他落在她脸上的发,柔声问道。
苏渊捉住她的手,又低眸瞧了她好一会儿,强行压制住胸腔中即将喷发出来的怒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沈青萝以为像之前一样,他亲过后便会起身离开,躺在一旁睡去,谁料他的吻还在继续,落在她的鼻尖,唇上。
他堵住她的唇,没有激烈地去撕咬她,反极为柔和地牟足了耐心去尝遍她的气息,沈青萝被亲的发晕,伸手搭在他的脖颈上,等他离开时,气息不稳地问道:“谁又惹你不快了?”
苏渊不语,手探入她的衣襟,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捉住他的手,迟疑道:“苏渊?”
他堪堪抬头,瞧着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你究竟还有多少心思是我不知道的?”
沈青萝微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不解,苏渊唇再次落下来,埋在她的脖颈,沈青萝撑着他的肩膀,强行将他推开,“为什么忽然这样?”
“哪样?你答应在我身边两年,这样不是理所应当的?否则怎么对得起你喝下的避子汤?”
他的唇角扯出一丝略带残忍的笑,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来回摩挲着,见她面容呆滞,继续道:“我还以为只要用心讨你欢心,你便会对我上心一点,看样子是我的错,你我之间何需上心?”
而后指着她的胸口:“你本就没有心。既然如此,我还何必花那些心思,不如好好珍惜这两年的光阴,及时享乐。”
他指腹下移,挑开她的衣衫,埋头下去,原本的柔情消耗殆尽,转为狠厉。
“不想成亲?我回头便挑个日子把你娶进门,至于这里……”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总会有的,你说呢?”
他脱去自己的衣衫,与她坦诚相对,再俯下身来。
在这个时候与他对抗,最终伤的只会是她。想到这,沈青萝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在亲吻的间隙嘟囔道:“我认错。”
苏渊反客为主。
整整三日,他没再出过门。有时是发泄,有时又格外温柔,阴晴不定。沈青萝尽管已经尽力去配合他,还是被他伤到,整个人动弹不得。
三日后他离去,她卧床休养。
小竹每每给她送药和送饭过来,眼中都充满着愧疚,见她欲言又止,沈青萝哑着嗓子道:“有什么话就说。”
“对不起姑娘,汤药之事是我告诉公子的。”
沈青萝一副了然的模样,并未在意。从一开始小竹就是苏渊的人,告诉他也实属寻常,更何况从她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已预料到有被拆穿的这一天。
“我知道,你退下吧。”眼皮发沉,喝过药后,她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去。
这几日她昼夜颠倒,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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