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事叫我。”小竹将方才她脱下的披风收好,为她盖好薄被,才出门。
听见关门声后,沈青萝立即睁开眼睛,起身下榻在卧房内来回搜寻,柜子里有几件罗裙,还有苏渊的衣衫,梳妆台上摆着胭脂和其他梳妆用品,屋子虽大,除了基本的摆设没什么可用的东西,连书桌上也只有笔墨纸砚,书都没有一册。
她身子乏累,回到床榻上靠在床头,也不知沈青松怎么样了,这个地方除了小竹和门口的两个守卫没有其他人,沈青松应是被关在别处。眼下她孤立无援,若想脱离虎口,需得继续同苏渊周旋。
临近黄昏,有脚步声传来,她躺回到床榻上装睡。片刻后房门被推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逼近,那人在她床榻前停下,一只手落在她脸上,粗糙的指腹磨得她脸颊微痒。
沈青萝装不下去,缓缓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苏渊抽回手,只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竟还有忧虑之色。
沈青萝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敌意与厌恶,遂侧过头不再看他。
“御医说,你发不出声,现在可好些了?”苏渊难得耐心道,沈青萝置若罔闻,盯着床榻里侧那帷幔上的花纹,她发不出声,也不愿同他说话。
见她态度如此冷淡,苏渊眸子里多了一丝愠色,“看着我。”
沈青萝仍未动,苏渊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向他,沈青萝却闭上了眼睛,仿佛看他一眼都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见她如此,苏渊反倒不急了,凑到她耳旁低语道:“要我把沈青松的手脚砍断你才能听话吗?”
沈青萝睁开眼睛看向他,抓住他的手腕,嘴一张一合,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苏渊眉头微皱,将她拦腰抱起来,身子腾空,沈青萝警惕地看向他。
“怕什么?”瞧见她眼中的恐惧,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沈青萝收敛思绪,怕什么?怕他会对沈青松不利,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是沈青松还小,已经没了眼睛,不能再没了手脚。
她本该置之不理,事到如今,却已完全适应了沈青萝的角色。
苏渊抱着她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就将她圈在怀里,取过砚台研墨,而后取过纸笔,“想说什么,写下来。”
沈青萝接过毛笔,沾了墨写下一句话:“青松怎么样了?”
“以前就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琴听过了,舞虽然有瑕疵,看得出来你是故意,这字也隽秀工整,再加上这惊为天人的姿容,当真世间难得。”苏渊看向她白皙的面颊,称赞道。
难得又如何?还不是沦落为你苏渊的笼中雀,更何况这一切属于真正的沈青萝,这个故事唯一对她还算人道的地方,就是给了她属于沈青萝的金手指。
虽这么想,她却并未表现出来,强压住情绪又提笔写下一句话:“回答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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