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的只是手指,但为以防万一,我们得将这只手掌砍了!你看?”纪昊然看向甲鲲。
“好吧,只能这样,”哀师父闭着眼说。
纪昊然拿凝血剂注射完毕,再将菜刀和哀师父的手腕处都消好毒,让哀师父吞了强力止痛片。
“师父您忍着!”
甲鲲举起刀,但几次下不去手,“徒儿,没事,师父扛得住!”哀师父睁开眼笑着鼓励。
“我来吧,展鹏,我们做这行的什么都要学一点,解剖算是有点懂,”纪昊然拍了下他肩头,拿过菜刀。
等哀师父手腕在消毒过的地板上放平,纪昊然瞄准了,“陶道长,您转头看看甲鲲脸上有什么?”
哀师父别过头正待看甲鲲,
这边刀锋一闪,“卡擦!咚!”
“呜!”一声闷哼,哀师父脸色惨白,幸好凝血剂已起了作用。经过纪昊然一番清理和包扎,哀师父又恢复了平静,镇静片也起了作用,他沉沉睡去。
“想不到正常人变成血灵是这么恐怖!”
纪昊然心有余悸的颤声说,他的妻子启明在为他擦着汗。现在三楼只有万倩母亲在那里,留下周兆和魏柯守在门外,所有人都集中在二楼的客厅。
除了万倩在一楼哀师父睡的房间,刘诗诗陪着她。
“万倩说她晚上睡不着,走到三楼时听到里面的喊声,是她母亲在叫她,所以她问徐勇要了钥匙就进去了。她觉得母亲好像清醒了很多,”刘诗诗的同学孙佳描述着,她的脸色很难看。
旁边的徐勇颤声说,“对对,是的,我看见她母亲还跟她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说要好好看看她,结果,结果万倩刚向前几步,我就发觉不对,幸好被我喊住,幸好啊!”
徐勇呲着牙摇晃着头,一脸恐惧,仿佛他眼前还发生着这幕恐怖剧。他猛咽了几口口水。
“你丫的倒是说呀!”吴遵拍了下沙发扶手。
“我看见她那条封口的胶带已被撕掉啦!连上身的胶带也是虚放的,肯定是她伪装的!”徐勇眼中充斥着惶恐,“老天,这是血灵还是人?是人怎么可能要害亲闺女?”一个女人发抖的声音,是纪昊然妻子启明,她紧紧搂着一对儿女。
“是啊,一定是魔鬼附体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只血手,她的母亲在背后伸出了那只血手,我吓得腿抽筋,万倩也被她拉住!天哪,血灵!血灵!”
徐勇这番叙述让大家很不安,三楼传来的低吼和撞击声更令人背脊发凉。
“我们怎么处理万倩母亲?”
纪昊然总是很理智的提出最棘手的问题,他看向甲鲲,带着他一贯的冷峻。
现在连哀师父也被胶带绑上了,甲鲲只能以防万一。
“我们先封住那个房门再说吧,反正我们还会离开的,到时候就只能将她留下了,”是展鹏母亲葛兰提出的建议,她认识万倩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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