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掌心温热潮湿的汗意,指尖顺着他指缝而入,与他牢牢十指相扣。
“阿姐,他求娶之人是我,想和他成婚生子,白首相伴的,也是我,这怎么能和我没有关系?”
“染染…”
花悦唤了一声,警告中有些无奈。
花染侧首看了墨少陵一眼,轻轻勾了勾唇角,压住内心的忐忑,似破釜沉舟一般,忽然清声道,
“阿姐,我知道你许是听说了这些年的事,所以担心我,心疼我,但是,你真的别怪他…为了他,我即便吃再多苦,受再多伤,也是我该的,因为,这是我欠他的。”
美眸一凝,花悦手指不由自主的蜷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染顿了顿,随后垂了眼眸,不敢对上自身旁传来的目光,
“多年前,阿姐为护我,受了重伤,为保阿姐性命,我便自私进了紫玉峰,想要去寻找那传说中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上古灵物——金血鲤,而后,我在其中,遇到了意外误入紫玉峰的殿下,我当时不善武功,可紫玉峰内危机重重,为寻求帮手,我以带路为由,威胁他帮我找到金血鲤……我二人在峰中行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地下暗殿中,寻到了金血鲤,但我不曾想,这金血鲤,竟然是紫玉峰屏障……也就是西冥守护阵法的阵眼,我取走金血鲤后,触发了阵法,不小心将殿下推入到了养育金血鲤的冷暖血池当中,害的殿下自此染上毒症,年年毒发,时时遭受折磨……后来,我虽然将他送到了雪音门,但冷暖血毒,乃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剧毒,便是雪音师叔,花费多年心血,也只能将将保住殿下的性命,无法替他根除剧毒……而这些年以来,殿下每每遭受剧毒噬心之苦,都是我害的,所以……即便我为他做太多,那也是我应该的,还请阿姐明正是非,莫要恼怒了他。”
花染声落,想将手收回来,但却被墨少陵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殿下,你松手啊…”
花染压低了声音,整个人既忐忑又紧张,
然而墨少陵就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或者说……早已料到了什么一般,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垂眸缄默。
见状,花染不由得更紧张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当年为何你出了一趟门,回来后,便总是闷闷不乐的,不曾想,这其中,还有这般缘由…”
一时之间,花悦不知道该说这两人,是缘分太浅呢还是太深。
“都起来吧!”
抬手拉了花染一下,示意樊凤绝将墨少陵扶起来,花悦抬手点了点额头,有些头疼,
“我话还没说完,你这丫头,一点都沉不住气……罢了罢了,方才我所说的不同意,前提是要让我来做主这件事…但染染,你也是大人了,你自己的事,自然该由你自己来拿主意,所以,只要你想清楚了,无论你如何选择,阿姐都会支持你的。”
花悦声落,花染长呼一口气,抬眸看着花悦,讨好笑道,
“阿姐,你吓死我了,你今日气势这般足,我还以为,你今日,打算棒打鸳鸯呢。”
“什么鸳鸯!”花悦没好气的看着花染,“这还没嫁人呢,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也没个分寸,知不知羞?”
“鸳鸯怎么了?感情多好,多令人羡慕啊,有什么好害羞的。”花染话落,还不忘朝着花悦吐了吐舌头。
花悦抬手在她脸上一戳,随后扭头看着一直沉默的墨少陵。
“母亲去得早,一直是我在照顾染染,你也说了,长姐如母,我就染染这么一个妹妹,自是得多为她考虑一些…今日这些话,如果有不中听的,还请你莫怪。”
“悦小姐言重了。”墨少陵抬眸看着花悦,“我晓得你的意思,染染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姐,我该为她感到开心才是。”
闻言,花悦弯了弯唇,
“我这边你过的轻松,但是,父亲他向来最是疼染染,你悄悄的把人拐走了,可要找时间好好想一想,他日见面,该如何应对岳丈才是。”
眉心跳了两下,墨少陵拱手行礼,
“多谢悦小姐提醒,少陵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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