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槿之反驳:“也有遇见良人的。”
“少数。”
“……”
天气难得放晴,虽然冬日的阳光总是软弱无力。
春节假期临近尾声,偌大的榕城恢复了快节奏的样貌,路面上匆忙行走的每一个人,路口处焦急等红灯的每一辆车,都携带着新一年的愿望而来,为生计奔波。
两人回到家,双双瘫坐在沙发上。
“钢琴比赛是什么时候?”傅柏秋问。
时槿之轻轻抓住她的手,“四月二号。”
“我护照都过期了,要去换,还有德国签证,一个月应该能办下来。”她状似自言自语。
就要回到那伤心地了,可是她没做好任何准备。
七年,应该物是人非吧。
时槿之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直起身,“毛毛,你真的不跟我去伦敦吗?”
“不去。”
一口回绝。
德国就够伤心了,腐国更不要说,打死她也不会再去。
“毛毛~”
“毛毛~~”
傅柏秋捏了下她的脸,嗔道:“想小玩具伺候了?”
“不不不。”
想到那天晚上被小玩具支配的恐惧,时槿之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摇头,一下子挪开两个身位的距离。
“我错了。”
第49章
傅柏秋下定决心不去伦敦,却没想到这决心不到三天便被推翻。
元宵那晚,两人去外面吃饭,吃完看了会儿花灯,回来后槿之说想喝酒,再三保证不乱来,她便陪着她喝了,醉得脑子发糊。
槿之的确没乱来。
乱来的是她。
那事儿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便关不上,有一次便有二次,流水一样止不住。
就在两人放纵之时,傅柏秋摸到了时槿之手腕上的疤痕,那样粗糙不平的一块皮肤,咯得她的心生疼,许是酒精作用,她分不清过去还是现在,一遍遍喊着这人的名字。
“槿之......”
“槿之,告诉我......”
时槿之亦醉得迷糊,只觉浑身舒|畅,忽而漂浮,忽而下坠,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口齿不清地低.咛着。
而后二人沉沉睡去。
梦里回到空难那年,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答应分手的“好”字,泪流满面,一遍遍在心里问为什么。
翌日,她改变了主意。
三月,气温开始缓慢上升,倒春寒突兀袭来,冷空气过境,阴雨连绵。
经历一整个寒冬的摧残,花圃里残枝破桠依旧蔫耷耷的抬不起头,好似知晓风霜犹在,真正的春天尚未来临。到月底,枝条吐出新嫩绿芽,冬青叶子间绽开一簇簇密集的红花,小区里一夜之间姹紫嫣红。
等待签证的日子里,傅柏秋在网上了解比赛资料和流程。
主办方、评委、乐团等,许多都是生面孔,唯一还算熟悉的是评委主席,德国钢琴家Katharina,这人她认识,以前是槿之的业内好友,但不清楚这些年关系如何。
时槿之则练
请收藏:https://m.wjas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