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眨了好几下,大概是也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她索性闭紧了眼。
陆昼行闷着笑,抿着唇直到下人把屏风取来才松开手。
隔着屏风依稀可见那人的样子,确实狰狞可怖,这屋子里的味道也让人反胃。林溪溪乖巧地躺回他怀里,这动作让陆昼行心情好了点,甚至有兴致去吃她盘子里的梨。
林溪溪脸挤成一团,真不知道这环境下,陆昼行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咽下东西的。
若风和几个侍卫简直没眼看,哪就这么黏糊了啊。
“你叫什么?”陆昼行细嚼慢咽下口中的酥梨,开口问那匍匐于地的人。
那人并没说话,是个硬骨头,若风他们严刑拷打多次,他也没吐露一个字。周边的侍卫见状,立刻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陆昼行掀起眼皮,如果一个人一直不说话,会不会因为他要说的语言和大家与众不同,因而说话就会暴露自己,不过这一想法还需要听他说一句才能验证。
门口进来个婢女找林溪溪:“殿下、娘娘,丞相大人求见。”“我父亲?”林溪溪噔得站起身来,按道理说回门日在三日之后,但眼下长乐宫尚在禁足之中,他们出不去,也难怪林端延要特地来一趟,估计是有要事相告。
那婢女又战战兢兢道:“是,林丞相还说,此番只为和娘娘唠个家常,就不叨扰殿下了。”
言下之意就是只想见林溪溪,他本来对陆昼行这个落日太子也没什么好态度,这才嫁进宫第一天就被连累禁足,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该这么过呢。
陆昼行倒是不在意,对林溪溪摆了摆手:“既然丞相大人思女情切,你就去吧。”
等林溪溪一走,屋里温度骤然又下降几分,若风赶紧上道地说:“大殿之中已经安排人听着了。”
陆昼行闭了闭眼,喊人撤下屏风,接过一旁人手上的鞭子,声音轻慢而让人不寒而栗:“你不说,孤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父亲。”林溪溪急匆匆从门口走了进来。
林端延连忙行了个虚礼,被林溪溪扶起来:“行了,这又没有旁人,您做给谁看呢。”
再说了,他要是真忌惮这个,方才怎么会当众下了陆昼行的面子。
“你瞧瞧,为父让你别嫁过来,你现在可后悔了?”林端延冷哼一声,打量了一下这大殿的陈设布置。虽是失了陛下恩宠,月俸减少,但陆昼行这些年来自给自足惯了,吃穿用度倒是一点也不亏待自己。
林溪溪听他那套话耳朵都快起茧了,嫁都嫁了,还说些风凉话,她耐着性子道:“好了,您就说找女儿什么事吧,别白来这一趟。”
林端延喝了口茶,缓声说:“宫里传来消息,有人上折子参了闻老将军一本,指告他谋反之罪。”闻老将军指的是陆昼行的外祖父,皇后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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