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是个什么地方?毫不夸张的说,是个魔窟!我又怎能忍心让她替我待在这样一个地方……”
“你放心,教坊司那里我已经让修羽安排好了。那位姑娘,不会再有事了,也没人敢再逼她接客了。”
“真的!”王嫱眼睛一亮,“太好了,谢谢你,王爷!”
“第一次啊!”
“什么?”
“你第一次说谢谢我。”
“哪有!上次你给我药的时候,我也谢过的好吧!”
“有吗?可能你言不由衷,所以我没感觉到。”
王嫱瞥了瞥嘴。这个人吧,不能给他客气,要不然,他会顺着竿的往上爬。
“王爷,你是否也对我家的事感到有些奇怪?”
刘康点头道:“嗯,我此次来秭归县,是暗中调查此事的。”
“啊?”王嫱瞪大双眼,“你不早说!”
“我离开京城已经有半年多时间了。本来是要直接回京的,二十天前听说了此事,所以转道直接来秭归了。”
“那你有查到什么线索吗?那个他们说我家私造兵器的地方,你有去看过吗?”王嫱的心突然就砰砰地跳得极为厉害。
刘康点头道:“去过,在一处深山里。但很明显,现场是伪造的,地上只有一辆车的车轮印子,在一个小山洞,里面所谓的兵器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把,几把生了锈的刀,还有几把长戟,甚至连刀口都没开刃。”
“可惜这个年代技术太落后,没有手机,没有照相机,甚至连痕迹鉴定也没有。要不然,现场拍几张照,妥妥的,实打实的证据。”王嫱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刘康疑惑地望着王嫱,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似乎一句都没听懂。
“难怪他们要这么急的要杀了我父母大哥,时间拖得越久于他们越不利。这诬陷的太明显了,我想这其中不可能秭归县令和南阳郡守没有参与吧?”
刘康摇了摇头道:“秭归县令估计不是很清楚,这个案子直接由南阳郡接手的。秭归县只负责把你们一家关了进去,其他的一概不准县令过问。又因当时正好宫里来人选家人子,县令便被派到下面去为宫里采选家人子去了,等到他回到县衙的时候,你父母他们已经被杀了。”
“难怪原主在面对夏莺的时候没有一丝恨意,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王嫱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刘康似乎听到了几个字,他没再问。
“所以他们才要这么急匆匆地结案,急匆匆地按着我父亲的手在他们罗列的罪状上画押!”
“是,他们被杀之后,卷宗才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的。”
“王爷,你前几次遇到的暗杀,是不是与调查我家的事情有关?会不会因为他们知道你手中掌握了一些证据,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王嫱压低声音急急问道。
“有一部份的原因在里面,但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他们想杀我,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离京半年多时间,遇到的暗杀也早就不止这两次了,已经习惯了。”刘康无所谓地又用手中的枯枝挑了挑火焰有些小下去的柴禾。
“啊!你不怕吗?”
“怕?你越怕,他们越会得寸进尺,最大的防守不是退,而是进攻!”
王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你越往后退缩,他们越嚣张。
最有效的防守就是往死里揍他们,揍得他们再爬不起来为止!
如果他们一心想致你于死地,那你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现代法治社会,还有正当防卫这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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