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站在一旁的刘康看了看,知道她没有更好的办法,揽住她的腰,一个飞身就跃过了围墙。等到王嫱反应过来的时候,二人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里面。
王嫱窃喜,早该逼你出手了。
刘康朝她一摆手,示意她自己去。
而刘康自己则飞身上了树,借着树叶的遮挡睡觉!
她认得去柴房的路,就是不知道真正的王嫱此时是否在柴房里关着。
摸黑来到柴房,门口没有守着的人,连个打盹的都没有,王嫱心里微微感觉到有点不妙。
王嫱轻轻推开门,确认“王嫱”确实不在里面。
完了,她不在柴房的话,极有可能要么出了意外,要么被妈妈给逼着接了客人。
王嫱的心沉到谷低,胸口如万千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总要亲眼得到确认过了才行。
若真正的王嫱真的遭遇了不测,她绝不会袖手旁观,定要与他们拼上一拼,那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王嫱闪身出了柴房朝主楼走去,她记得当初自己就是被带到了二楼。
“走快点!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可知道今天老娘赔了多少钱!我告诉你明天务必把这些金子给全部挣回来,如果明天你还胆敢对客人无礼,断我财路的话,老娘不介意送你见阎王!你们这些犯了事的女人,死了也没有人替你们收尸!乱葬岗一扔,野狗野猫秃鹰顷刻间就把你吃得一干二净,连骨头渣都不剩!你可以打听打听,乱葬岗丢了多少像你这样的姑娘,多你一个也绝不会多!”
王嫱立即躲到一根粗柱子后面。
借着微弱的灯光,王嫱看到教坊司的妈妈在前面骂骂咧咧地带路,后面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一位女子用粗麻绳反手绑着,女子蓬头垢面,身子娇弱,看不清脸,见女子走得慢了,后面的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把女子往前推去,有好几次,女子都差点摔倒,可她却不敢吱声。
“有客人要你,那是看得起你!横坚你昨天已经被破了身,别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王家独女王颜,要知道你们家犯的那是谋反的大罪!老娘要不是在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早把你扔乱葬岗去了,还在这里浪费老娘的粮食!”
妈妈说罢,转身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女子的脸上,啪,极响的声音。
王嫱心下一沉,双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仿佛那记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心深痛深痛。
原来他们绑的正是“王嫱”,虽说不用她费尽心力去找,可刚刚她却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那句话,“王嫱”的清白没了!在这个教坊司里,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妓馆里,被破了身!
古时清白对一个女子来说何等重要,何况她本来是要被送进宫的,是家人子,嬷嬷告诉过她,所谓的家人子就是宫里皇帝最未等的嫔妃。
一个原本有着大好前程的家人子,却阴差阳错地与她互换了身份,如何让她心里不绞痛。
终归是我害了你!
王嫱极力压制住要冲出去的冲动,她不是那两个汉子的对手,冲动行事,只能将自己和“王嫱”二人都陷于被动的境地,早在警校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何为保存实力。
刚刚为什么不把刘康拉着!
只要有他在,还怕这两个人!
真是猪脑子!
看了看捏在手中的弹弓,只恨为什么不是枪或是箭,一枪出去,先结果了那个妈妈岂不痛快。
王嫱借着一根根粗壮的柱子,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的后面。
果然,他们将“王嫱”扔进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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