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了,身边也没个通人事的掌事姑姑。王府里的雌性除了几个粗使的长得没法看的粗壮丫鬟,就是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此外全是清一色的雄性。连只看得上眼,长得喜人的母鸡母鸭都没有,估计在遇到这个姑娘之前什么叫怜香惜玉也不知道。
萧伋索性一撩锦袍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问道:“我的王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匡衡,这段时间你有见过他吗?”刘康对于萧伋的这副样子早已见怪不怪。
“听说他每天两个时辰的在长乐宫里给太子讲学,远远地见过一面,匆匆打了声招呼,坐下来吃杯酒喝杯茶的时间倒是没有。你也知道,我们才从西域过来,你又突然受了伤,军中交接事项烦多,全落在了我的头上。我这段时间又忙着在调查孙长让孙洪二人之事,每天府里、朝门军的两头跑,哪还有时间。今天好不容易抽了时间去了王府,没想到你躲到这里来了。”
他看了眼王嫱,本还想说你倒是悠闲,美人在侧,很是逍遥,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话还是不能当着姑娘的面说,女子面薄,他们二人私下开开玩笑可以,可不能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这么说。
“我让匡衡想办法带了太子妃过来,可这都过去十几天了,也没个动静,你回京的话,帮我问问他什么情况,还有我大哥现在如何了,也不知道父皇的气消了没。对了,你刚不是说那个女子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婢女,也根本没有怀孕吗?你可有办法把此人弄到你手上?”
“我试试看吧,我知道她被关押在哪里,守卫也不严,就是把人弄出来后,万一被宫里知道了不好办,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王嫱道:“既然她没有怀孕为何还关押着?还有皇上既然知道这个女子没有怀孕,那应该也知道太子殿下是被人陷害的,为什么还禁太子的足呢?”
萧伋正喝着水,胡乱地摇了摇头。
王嫱咬了咬牙,想起去祭拜萧望之的时候见到的太子妃和刚成婚时判若两人的样子,很是为她心疼:“难道皇上是为了太子妃和她腹中失去的孩子?若是为了此,我觉得不如打太子一顿要比关着他好得多。一顿板子下去,屁股开了花就老实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太子妃手下没个轻重!”
萧伋愕然地盯着王嫱,这个女子真的是个宫女?或者说真的是个女人?这话也太离经叛道了吧,想他的人生已有二十余载,可从未有人敢这么说过话。何况她嘴里的那个人可是储君,未来的大汉天子,她是不是不知道储君是什么意思?
又看眼刘康,想起刚刚他还手下没个轻重,差点把她拍成半身不遂,很是同情地又看了眼刘康的屁股。若王爷真把这个女人娶回家的话,以后会不会动不动就是趴在床上的?别人问起来咋回事,堂堂定陶恭王爷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人说:夫人打的!
萧伋的喉咙揉动了动,吞了口吐沫。
可人家王爷却当没听见似地道:“父皇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女子没有怀孕,说怀孕的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那月份到了后怎么办?要有个活生生的孩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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