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收割,断其粮道又有何用?”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任说道:“荆州军远来,消息传递必不及时。可先断其归路,再散布曹军南下之谣言,令其士卒自乱,当可使得刘琮主动退兵!”
提起曹军,黄权心中一动,点头道:“或许很快这就不是谣言了!我已令人前往许都,请求曹公出兵,若是不出意外,再有月余,当可有确实消息。”
“这么说,咱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有人迟疑问道。
黄权眯着双眼,对他说道:“不错!只要刀兵一起,哪怕牧守再不相信,也当明白我等苦衷了。彼时我方有坚城可以为持,荆州军若强攻不下,军心必然为之动摇。再加上咱们适时放出消息,还怕那些荆州士卒不逃亡?即便曹公不出兵,刘琮也当坚持不了多久!”
他这番分析听起来合情合理,众人都纷纷点头表示附和。然而有人想的要更远一些,抬起头问黄权:“可现在这种局面,如何能拖得下去?”
黄权愣怔了一下,心中也颇为烦躁。现在刘琮已经将德阳方面的证据交给了刘璋,若是刘璋不能给他个满意的交代,只怕刘琮很快就要挥兵来攻了。
“此事却也不难。”那个牧守府掾属对黄权说道:“主簿何尝指派那人去往德阳?其实是他自作主张,事发后攀扯主簿而已。”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让黄权来个死不认账了。可即便能和刘璋扯皮,难道刘琮会信他这一套?
黄权对此殊无把握,犹豫再三,沉吟道:“即便吾不承认,又能如何?刘琮不过是要找个借口对益州用兵而已……”
那掾属却道:“正因如此,主簿才不能承认此事!否则刘琮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了吗?”
“不!我既认罪,他还有何种理由对益州用兵?”黄权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只要我被关入牢中,刘琮便再无借口,彼时诸位便可请牧守将刘琮迎至成都,待其到来之时,再设伏兵,务必将其击杀!”
众人听了之后有劝阻的,有附和的,不过最终还是依黄权所言,准备将刘琮诱至成都之后再动手。
第二天一早,黄权便入牧守府去见刘璋。
刘璋本来还没想好拿他怎么办,听黄权说愿意认罪入狱,以待刘琮发落后,心中总算一块大石落了地。不过他并不愚蠢,见黄权态度遽变,不由问道:“主簿何必如此?吾正欲写一封书信令人送往德阳,为主簿辩解一二……”
“唉,此前皆是权私心作祟,昨日老母做寿,宴席之后诸位同僚多有劝说,权这才幡然悔悟,只因权擅作主张,使得主公忧心,几令主公与荆州失和。如今想来,愧之无极!”黄权表情沉痛的摇了摇头,接着忽悠道:“德阳之事,皆权一人谋划,还请主公勿要牵连他人……”
能给刘琮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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