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说,“咱们老大怎么了。”
“不会是追那个女人去了吧?”
“咱们老大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不知道……不过他们几次见面都吵个不停……”
“哇,那咱们刚刚那么说,不是惨了……”
孙妙柔看着面前的男人,小眼睛眯在眼镜片下面,看起来倒是文质彬彬,只是说话有点颠三倒四。
他吃着牛排,看着她的手势,说,“孙小姐真的很专业。”
孙妙柔停下来,有点不太懂。
他笑笑,“我知道孙小姐的工作,之前伯母就跟我说过了。”
真难得,孙妙柔边咽下了牛排,边想,母亲这么着急的给她找相亲对象,她以为会瞒着她的工作,没想到她倒是诚实的告诉了人家。
她笑笑,说,“这样啊,你不怕吗?”
他马上摇头,大义凛然的说,“怕什么,哎,我就烦那些人,一听说是天天见尸体的,就马上退避三尺,以为会粘上什么脏东西,其实有什么呢,我就没那么俗气。”
这么说来,倒是还有点可能,孙妙柔麻木的想。
边又低头吃,边说,“那么高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说,“我啊,我其实跟你也算是有共同语言的。”
她挑眉问,“哦?”
他尴尬笑笑,抚了抚眼睛,“我是火葬场的。”
孙妙柔端起的杯子停在了片刻,喝进嘴里的红酒险些吐出来。
好不容易忍住了,她干笑一下,将酒咽下去,放下杯子,笑笑,“这样啊……”
难怪母亲敢告诉他……
孙妙柔看着他,实在很难想象,他这样文质彬彬,如何做那样烧尸体的活。
然而对面的男人又开始滔滔不绝,“我一听孙小姐的职业,就马上觉得有谱,跟别人咱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跟孙小姐就好说了吗,咱们也都是见惯了的人,说一说也不会吓到孙小姐。”
她更干笑,不知道该打搭什么话,却听他似是十分骄傲的说,“我在火葬场工作五年了,大大小小尸体烧了三千多了,小姐你呢?解剖了多少?”
这回她想咽下一口牛排,却怎么没咽下去,她说,“我……我还真没您这么专业,我没数过。”
他说,“我烧的每一个尸体我都知道,什么样的都有,我还记得,我烧的最离谱的一个尸体,是一个二十岁的,着火烧死的,烧的就剩个脑袋了,我心想,这还烧什么啊,不过客户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脑袋烧了几分钟就好了……”
孙妙柔擦了擦嘴,说,“抱歉,我先去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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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昨天女人们最烦的事情,让我一天腰酸背痛只能躺着,所以就没写……
十年相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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