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最为狠毒。
这一世她倒要扒开这黑心婆娘的皮,让世人都给看看。
身边传来细微的动静,柳姨娘转头看去,看见来的是谁后,就如看见救命稻草般,扑在她身上激动的说着:
“亦欢,你终于醒了!你快去和你母亲说说,定是你母亲冤枉了我,我打下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对你也是最好,怎会是我推你入湖呢?”
方亦欢冷着眼瞧着她,这满口的冤枉,还贯会演戏:“柳姨娘,给你好大的胆子,也敢在我面前颠倒黑白了。”
“亦欢,你……”柳姨娘听着她这话,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可不要乱说,万事都是讲证据的,我当时也就只是同你走过哪里,谁……。”
她那天做的极为隐晦,不可能会查到她身上
看着她满口狡辩,方亦欢冷笑一声,张开手一只玉簪子从她掌心显露出来。
看到她手中的簪子,柳姨娘双眼瞳孔微缩,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丝丝的慌张:“这,这是什么?”
“这?你不知?”看着她这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方亦欢嗤笑一声,拿着玉簪在她眼前晃了晃。
柳姨娘的心也随之跟着荡了荡。
突然她神情全卸,颓然的跪坐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这是她的玉簪,若只是一只普通的玉簪还好,可那簪上偏有老爷亲自刻的字,老爷的字是做不了假的。
瞧见她这一副样子,方亦欢嘴角含着笑,一副极有耐心的蹲在她面前:“你说,我父亲要是回来,知道这件事后你会怎么样?”
柳姨娘听着她说的这一番话,心中早已慌乱如麻,方敬正和她之间并无多少温存,若知晓她存有这般害嫡之心,怕是会厌弃她,到那时她在方府就更难立足。
这玉簪她当日是带了的,只要把她院内的丫鬟抓来问话她们都会供出来的。
现在她能拿着这玉簪过来问话,肯定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亦欢,姨娘是被冤枉的,不管谁跟你说了什么那都是假的,我没有必要要这样做呀,你要相信姨娘呀。”柳姨娘情绪激动抱着她的腿,叫冤着,已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方亦欢睨了一眼,看着她这虚情假意的样,心头泛起阵阵恶心,抬脚将她蹬开:“李妈妈,堵上她的嘴,把她带到偏院去。”
“不,不要,亦欢,你听我解释,我…….”只可惜她还未说完,便被人嘴塞汗巾拖走了,任由她脸上的眼泪鼻涕纵横。
方亦欢推门而入,陈氏正坐在圈椅上,手抵着太阳穴半寐着,只见她四十的年华看上去也只有三十来岁,方亦欢一双清澈的杏眼也是随了她。
母亲陈玉梅和父亲算是家业上的利益婚娶,好在母亲嫁来后,父亲待母亲还算敬重,两人感情也算平和。
陈氏听见动静,睁开双眼往门外看去,见到来人后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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