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指路的。
“我哪有。”柠愿懊恼地跺脚。
此时沈容与身侧的女子像是不甘被忽略,娇羞的拉了拉他的衣摆,他顿时醒悟,朝众人道,
“这位姑娘在家排行第三,大伙可唤她三姑。”
龙姒裹一听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柠愿是一副再也受不了的开口,
“三姑?!我还六婆呢!你个死书生,长得人模人样却到处寻花问柳,哪像个读书人!”
这话听得龙姒裹也颇有感触,这书生什么都好,偏偏和二哥同是禽兽党,秉着‘有妞不泡,大逆不道。见妞就泡,替天行道’的宗旨处处拈花留情。
那姑娘本生的娇弱,被柠愿一调戏立马红了眼眶,又听‘寻花问柳’一时没绷住呜呀一声就哭了起来。
沈容与见带来的三姑哭得花枝乱颤急得恨不得唤她娘,柠愿一见气就更打不一处出来,嚷嚷着死书生就一道貌岸然场的伪山羊,其实整就一豺狼,几人掐架起来吵得一发不可收拾,面顿时一片混乱。
龙姒裹嘴角一阵抽搐,刚想劝他们住口,身旁那人见状上前轻声道,
“小姐,您那么聪明的一人,怎么偏偏就看不懂主子的惜爱呢。这上战场,刀光剑影的毕竟不是一个女儿家的好归处。”
龙姒裹将他那轻浅却夹杂的关心的叹息听进耳里,弯唇笑了起来,让那男子愣了一愣。
这姑娘笑起来真好看。
还没多想,便听她开口,那凝视他的目光醉人不已,
“谢谢你,京墨。”
那唤京墨的男子愣了又愣,没忍住心中的惊疑,“小姐还记得我?!”
她依旧在笑,眉眼弯弯,伸手取过托盏中灯,仔细的端详,柔声道,“年前南军破关,大雨三日,军中药草阻截,是你救了我。”
京墨闻言心间一颤,恍然忆起那日大雨滂沱下了整整三日,黑压压的云气遮天蔽日,当时中军正药草不足,前线便送来了位将军,彼时雨势倾盆,人又昏迷着,他便告诉她身侧一名女子,他叫京墨,原来听药房先生说他的名字能止血,不料那女子如闻天籁,道了声便消失了。那日后,大军列二,他被遣属西军,碾转中听人说,那位将军醒了。
没想到,她即便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时还记住了他的脸。
“你是我的恩人,我当然记得。”
京墨豁然仰首,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容颜,那明澈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身影,千帐灯下,万家灯火前,那张笑容,竟清艳的不可方物。
陛下说,眼前这姑娘是他这辈子所见的女子中最难以形容的存在。
无关乎玲珑标致的面容,无关乎红华曼理的身姿,更无关那震惊宇内的智谋。
她就是那样简简单单随性的站在你面前,对着你笑,不谈风月,但那股透骨的清艳便会散发而出,就是有本事给你一种惊鸿的风流错觉。
而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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