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奚某愿追随公子,习制砚之法,只愿公子莫要嫌弃奚某愚钝。”
卢鸿赶紧说:“奚先生太客气了。奚先生制墨,天下闻名,小子还要多多向先生请教呢。”
唐时制墨之人,身份地位与纸工砚工等不同,与文人墨客多有交往。后世笔记杂谈等,也常录有制墨之人姓名逸事,士林之中多有声名。奚家易水墨天下闻名,这奚老大也是颇有声望之人,他说追随卢鸿,卢鸿自然不敢托大。
说到制墨之事,这奚老大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又由又是一把拉住卢鸿的袖子说:“是了是了,公子不说我倒忘了。那古法油烟墨,公子可是当真会制么?”
卢鸿笑着说:“这是自然。这上等古法油烟墨,成本较之松烟更高,但色泽光彩,大大不同。另有他法油烟,成本较之松烟为低,只是墨色较之上品,却差得多了。”
奚老大兴奋地说:“我奚氏世代制墨,敢说当仁不让。那日见了公子信中所说制墨之法,一一试用,效验如神。又看信中说有油烟古法,这才巴巴地赶来。今日所见,真是不虚此生了!只要公子愿将这油烟之法授我奚家,奚某便任凭公子驱驰,但有差遣,绝不推辞。”
卢鸿嘴上一边客气,一边应承绝不藏私,心里却偷偷暗笑。他那信封里,将后世松烟的技巧捡了几点写出,又说明自己得了油烟古法,请奚家人来观摩教正。本是想骗个免费的劳工来帮自己做墨,不想却钓上来一条大鱼。这奚老大不仅精于墨艺,于制砚也颇为擅长,有了此人,自己的文房四宝大业就要大功告成了。
请收藏:https://m.wjas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