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永恩侯府的庶长子都看呆了。
秦湛冷笑一声,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妹妹做的过分。
别说他妹妹喜欢谢策,就是不喜欢,取消婚约也该是由他们来,用得着冯月儿在这自以为是?
装什么装!
秦清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夫人,“惊扰诸位了,还请诸位夫人做个见证。论尊卑,永恩侯夫人母女大放厥词,以下犯上,有目共睹;论事情真相,花房恰好无人,来龙去脉各自有分说,但我妹妹,绝不会做出有伤无辜的事!”
谢婠婠重重点头!
表姐对她一直都不好,还推安安!安安的手都划破了一道小口子,表姐一点儿也不无辜!
有夫人立马道:“二姑娘年纪轻轻,又如此娇弱,怎么可能有力气推冯大姑娘落水?更何况既然落水,为何不喊救命?也没那个害了人又下去救人的怪事。冯大姑娘既不自尊自爱,也无容人之心,对着一个小姑娘都能下手,可见其小肚鸡肠,不好相与。”
永恩侯夫人的嘴角已经被打裂了,渗出一丝血,她头发凌乱,毫无侯夫人的样子,尖叫道:“我是谢策的舅母!你目无尊长,到底还有没有家教!”
“放肆!”秦湛怒喝道,“我妹妹与谢策尚未定亲,你算什么尊长?恬不知耻!”
秦清道:“既如此,那便去陛下面前,好好辩一辩。”
冯月儿呜呜呜地摇头,不行,不能去!
永恩侯夫人的气焰也立马没了,哭着喊着跟个泼妇似的道:“都是误会啊!我家姑娘怎么可能有害人之心,啊!郡主、郡主何必揪着不放!”
她说一半,就挨巴掌,一张松弛的脸肿的不像话。
冯月儿痛哭出声,再打下去,她就要毁容了!
秦沅忽然小声道:“阿姐,我好疼,好疼啊。”
秦清低头,看了眼秦沅手掌心的小口子,鲜血已经凝固,她身上只裹了件披风,湿衣裳还未换下来。
秦湛低声道:“阿宁,你先带安安回家。剩下的交给阿兄,我去与永恩侯好好说说。”
秦清说好,先一步带着秦沅和谢婠婠回长公主府。
至于永恩侯夫人和冯月儿,她们打得什么主意,是不是被冤枉的,自己干不干净,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教训虽然已经给了,但这事还没完。
永恩侯府到底还是永恩侯当家作主,他还想和谢策修复关系呢,若是知道自己妻子和女儿得罪了长公主府,都用不着秦清动手,他自己先清理门户了。
可怜冯大姑娘,弯弯绕绕一肚子的阴谋,还没有所施为,就被秦沅粉碎成末,吃了苦头后还要给倒打一耙……
说了这么多,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安安才不是恶人!”谢婠婠捧着秦沅已经包扎好的手,小口小口吹气,眼睛红通通的,想也没想就反驳了秦沅的话,“表姐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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