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不断传出各种声音,有人道:“我听说,是魏相国已经请辞,就在这两日就要启程回乡了,魏相国是白水人士,边境僻壤之地,这一去山高路远,怕是再也不会重回朝堂了。”
“可如今的澜州,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损失啊,魏相国国之栋梁,整个澜州的中流砥柱,以前倒有太后,如今有皇上,可太后已经没了,如今皇上也马上就要回上京了,魏相国再这一走,仅凭王上,澜州岂不乱了套。”
有人忙道:“那王上这意思,是想跪请相国重回朝堂?”
“看这情况,肯定是了。”
有人压低着嗓音极为小声议论道:“不过我听说,咱这王上,桀骜自大,懦弱无能,万万没想到,他竟会纡尊降贵,向魏相国脱冠请罪,君跪臣,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是啊是啊,这都跪了快两个时辰了,后背都汗湿了,却半分未动,可不是做做样子这么简单啊!”
“先前是谁传出来的,说王上狂妄自大,如此礼贤下士,自古鲜有。”
“这般毅力,又何愁不能管好澜州,让咱过上好日子?”
……
大家的议论之声不断,从最开始的怀疑,看好戏,渐渐地被澹台翰泽那坚定,执着的样子所打动,原本喧闹的大街,竟一点点地安静庄重下来。
这时,相国府内出来人了。
众人眼神齐刷刷的一亮,不过那人影出来后,一瞧那明显下人的打扮,大家的眼神微微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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