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高高的红色宫墙,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师霁一听,不感兴趣地暗自翻了个白眼,但嘴上说:“忘了便是。”
“忘不掉。”
“那抢过来。”
“不能抢。”他怎么抢得过皇叔父?
师霁:“……”
师霁说:“那储君想不想喝酒?”
申永澄活到十六岁,滴酒未沾,被师霁这一句说动了,他叫宫人立刻送上酒来,和师霁对饮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师霁在战场呆惯了,喝酒都是用碗,而是那酒都是烧喉咙的烈酒,这种小杯的宫酒根本就醉不倒他。
但申永澄没喝过,才几杯就醉了,心里的话一骨碌部倒了出来。
“玉郎……玉郎为什么偏偏是皇叔父的人呢?呜呜呜,我怎么都抢不过皇叔父的。”
师霁本来在把酒当水喝,听到申永澄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身体往前一探,“储君,你说什么?玉郎?温玉容吗?你胡说吧,他怎么会是陛下的人?”
申永澄抬起头,看着师霁,眼里尽是哀伤,“他就是!我看到玉郎跟皇叔父在后花园亲嘴,亲得可久了,我……我都不敢出声,怕他们看到我。”
师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也不管喝醉了的申永澄,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
如今天气回暖,申珏精神好了一些,也能处理一些奏折了,虽然佟梦儿不大愿意让申珏分神去做这些事情,但申珏不想把重担部压在佟梦儿一个人身上。
申珏处理奏折,并不避开温玉容,甚至会让温玉容帮他把折子分类放好,比如普通的请安折子和各地的税收折子,这些都需要分开放。所以每一份折子都是温玉容先看过,然后申珏再看。
“陛下。”一个宫人从外走了进来,“师大人求见。”
温玉容听到师霁来了,微微瞥了旁边的申珏一眼。
申珏目光正落在奏折上,对此轻唔了一声,“他说了什么事吗?”
“师大人没说,只是神情有些焦急。”宫人回禀。
申珏想了下,难不成是申永澄那里出了什么事?
“让他进来。”他说。
师霁很快就进来了,他大步走进宫殿,给申珏行了礼。
“起吧。”申珏停下笔,身体往后一靠,疲惫地揉了揉鼻梁,“有什么事?”
师霁自然看到了坐在申珏旁边的温玉容,也看到了温玉容手里打开的奏折。
这是何等的亲密关系,才能让一个臣子看奏折?
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密的?
师霁的目光太不客气,连本来疲惫的申珏都不由坐直了身体,脸色沉了下去。
“师霁,谁教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师浩然教的?还是你祖父教的?”
这话说得很重了,直接带上了师府。
可师霁却不服输地梗着脖子,“陛下是觉得微臣不懂规矩吗?那温大人为何可以坐在陛下旁边看奏折呢?”
温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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