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刚刚离开,我扭头问九厥:“你来电话时,好像问过我这几天有没出门逛逛,然后才说出大事了。我出门与否与你的了个‘未婚妻’有关系?”
敖炽语塞。
“啧啧,瞧这仇深似海的样子,不符你善良的本性哟。”我拿过卡片,普普通通的vip卡,喜庆的卡色,正面印着“花月佳期情感服务机构”以及一个400开头的服务热线,背面印着一串号码,这张是a1335号。
“哎哟,您不在店里,我们哪里也不敢去啊,天天守在店里。您知道赵公子只爱看他的三国,我也忙啊,就没留神新闻……”纸片儿支支吾吾着。
我大义凛然地站起来,目露杀气:“赵公子!”
“你有石头。”葵颜看定我,“我要把定言找回来!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讲给你听,你若不帮我……”葵颜面色一沉,“我就不惜一切代价把天绯盾收回来!”
情绪略激动的母亲,手里紧攥着一张红色的卡片,在镜头前边擦眼泪边语无伦次地说:“她好不容易才愿意放下那个该死的初恋去婚介所,我以为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了,可怎么突然就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了呢……那么高啊,多疼啊!”
九厥指着手绳:“你们看见了什么?”
“也许是他们的创始人的祖辈见过定言,受过他的恩惠?”我猜测。
“我手上?”九厥看看自己的手腕,“哪有什么东西?你们眼花了吧?”
“不知道。”葵颜苦恼地摇摇头,“后来我又试图查他们的底细,什么破绽都没有,除了生意越来越好,上门来求助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我最近才知道,花月假期是免费服务的!”
我指着葵颜:“这个混蛋把不停搞成这样,我哪还有工夫关注外头的世界?”
“四个月,102起啊!你不觉得太多了吗?!”
“嘿!”我往他头上扔了个核桃。
很快,一段披露在上的、对其中几位自杀者的亲友采访出现在显示屏上。
“一尊摆在神龛上的、两尺高的瓷像。”葵颜的眼神变得特别深成,“雕的是个长袍加身、衣袂飘飘的高挑男子,但脸上却没有五官,只在眼睛部位,系了一根红色的布条。照以前的老规矩,厨师拜灶神,衙差拜关公,为人牵线搭桥的媒婆自然是拜月老的,如今不少婚介所里海保留着这个习惯。但是,任何一间婚介所供奉的月老像,都是小圆那个白胖老头的形象,不可能把月老像塑成这个样子!”
而最后一段视频里的一个细节更是确定了我们的猜测——
“被人打出来了?”敖炽顺口道。
“我也奇怪!”葵颜叹气,“所以我不甘心哪,大半夜的又去了一趟他们在忘川的分公司,别的倒没发现,可你知道我在其中一间装修得像个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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