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汪逢春这会儿看我们都在看全家福,他也给过来了,伸手把全家福上的灰给擦了擦,接着又抹了抹眼泪:“是啊,我爸爸身体一直不错,照全家福那天,他下午还去跟着别的老头儿爬鹿驼子山去了,可现在,哎……”
我一边听一边也往老爷子那看,结果这一看顿时就觉出不对劲儿来了,卧槽,刚才我没细看,现如今再一看,这个老头儿瘦瘦的,身材颀长,下巴也有点长,还带点鹰钩鼻子,跟刚才那个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这特么是个什么操作?我立马回过头去,只见那个穿着破鞋的老头儿还是以刚才那个姿势躺在那里没动——这个老头儿一张圆脸,身材五短,区别可太大了。
我忍不住就指着那个房间问:“全家福上的是你父亲,那那个屋里的老爷子又是谁?”
汪逢春听我这么一问,当时就给愣了,顺着我的手指头往那个小房间里面一望,露出了一脸茫然来:“庙祝小哥,你在说啥呀?那个屋里……哪儿有人?”
啥?我眨巴了眨巴眼睛,陆恒川也看向了我,扫了那个房间一眼之后,也皱眉头:“你看见有人?”
“这里没人啊,”汪逢春莫名其妙的又往那个屋里看了一眼确认:“为了躲追债的,我们这一阵也没在这里住,更不可能留人了。”
他们的视线都从那个穿破鞋的老头儿身上穿过,却果然像是根本看不到那个老头儿。
“哪儿有人,哪儿有人?”唐本初一听这个,也凑了过来:“师父,你是不是看见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了?”
“呿,”王德光打了唐本初一下:“孝子家家别瞎说。”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就称之为“东西”,真要是遇上了不好惹的,你就要倒霉了。
我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唐本初看不见也就算了,咋陆恒川和王德光这两个人精也看不见?
那个老头儿绝对不是邪物,因为这里屋里根本就没有邪气和煞气——我这个眼睛,不会看不到邪物,而我这个身份,也不会有邪物看见我,还能悠哉悠哉的躺着。
那他的身份,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我立马就上那个屋里去了,蹲在了那个老头儿的身边:“打扰打扰,这位同僚你好,我是十里铺子的城隍,李千树。”
老头儿一开始有点不乐意搭理我,我看得出来,他是醒了,可睫毛一抖,显然是自己不乐意睁眼,还想混过去。
汪逢春见状,在我身后莫名其妙的就问:“哎,这,庙祝小哥咋要对着一个空椅子说话,这是个什么讲究?”
王德光立马“嘘”了一声,说道:“你就别管了,我们老板,自有我们老板做事儿的法子,你就放宽心等好消息吧。”
汪逢春不明觉厉,连连应声。
“我也是新官上任,有什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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