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同心锁也知道了,来来往往好些穿着青衣的居士。
这些居士是信奉城隍爷,所以算是舍身来志愿帮忙的,有居士,也是验证香火是否鼎盛的标准——太穷的庙,连居士都没法容。
总而言之,这个九里坡城隍庙规模剑指县城的大城隍庙,整体氛围弥漫着两个字:“有钱”。
你娘,他跟我平级,地方也不大,怎么做大做强的?
这会儿黑痣皂隶低声说道:“小的打听了一下,这个九里坡城隍庙,以前其实也是稀松平常的,可是后来吧,有一个做生意的在这里拜祭之后,发了大财,拿了几百万来修整,而他这么一豪掷千金,多少人都跟着眼红,说他发了家,咱们也去拜拜,保不齐也能致富,所以这里的香火一下就给起来了,据说是个隐形富豪,去年的城隍爷评比上,据说盈余比县里的大庙也没少多少。”
你明明是做城隍的,按理说该掌管生死,辨冤雪冤,这是啥意思,都来求财,你不成了“财神爷”了吗?主旨有点跑偏啊。
啧,想想也是,评比竞争这么激烈,谁也不愿意垫底革职,真是万事利字当头。
既然是个成功案例,我这次也来取取经,好好经营。
可我这来也来了,咋也没谁出来迎迎我?想摆谱我明白,可大家都是平级,还是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来的合适吧?
黑痣皂隶跟我一样,显然也在等人来接,伸着脖子也有点焦急:“我都喊了号子了,怎么还是没人来?”
合着刚才那句“肃静”“回避”是说给这里的主人听的。
烧死鬼没见过这个世面,也在轿子后面直伸脑袋,看见周围有孤魂野鬼经过,她就搔首弄姿的装逼,显摆自己的身份。
这会儿才有俩青衣皂隶出来了,冲着我拜了拜:“原来是十里铺子的城隍爷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可算是来人了,我振了振衣领子,就说道:“好说,还请引见引见。”
而黑痣皂隶已经把我们收到的香火当做牒礼送过去了。
那俩青衣皂隶一瞅我们带来的牒礼,像是忍着笑似得,一个皂隶说道:“您太客气了,听说您的庙里一直没什么人,这么重的大礼,我们怎么好意思收呢,您还是留着,让您后头那个皂隶买个澡票,洗洗澡吧。”
黑痣皂隶一下就给急了:“你们别太看不起人……”
我知道他们意思,这点牒礼,也就是他们一个澡票钱,摆明是很看不上嘛。
外带听到我来,还拖了这么长时间,哦,这是想着挫挫我的锐气先。
我拉住了黑痣皂隶,对着那俩青衣皂隶就微笑了起来:“原来这位就是九里坡的城隍爷了,失礼失礼了,既然见到面,那也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呢,是为了你们暂管的生死文书来的。”
那俩青衣皂隶一听,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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