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他娘没听过过城隍爷自己揽香客的,哎。
“我不光知道他中邪,我还知道附体的是个女的,”我接着道:“你们也是奇葩,这个哥的情况这么危急,你们怎么舍近求远,不来本地的城隍庙,非要上县城大庙去?”
“本地……”那几个人脸一下就给绿了,瞅着我这个十里铺子城隍庙,一副“你开玩笑”的表情:“这里?”
“这里怎么了?”我立马道:“你们别看不起人……不,看不起神!十里铺子的城隍爷也不是啥吃素的,你们要敢冒犯,当心谴啊!”
家里出了邪事儿,人自然胆子就会更一些,我得这么准,口气又这么正,一下也把他们给镇住了,那个中年男人打量打量我,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哥是……”
“失礼了,”我本来想张口你们都是我的子民,但是再一寻思这话出去他们也不信,就转口道:“是城隍爷让我在这里守着,专门给你们家哥看虚病的,要是没有城隍爷的指使,我能这么准吗?”
我们这里管头疼脑热那种真的病叫“实病”,要去看医生,而中邪撞鬼这种,叫“虚病”,要去看先生。
而陆恒川低声道:“你是出来砍人的还是偷东西的,那叫“指使”吗?那叫“命令”。”
就你事儿多,管它是个啥,反正十里铺子这地方老子了算。
这几个抬担架的也是面面相觑,但显然也是被这个年轻男人闹得心慌,外带救人心切,加上我确实对了,就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个城隍庙都邪,都传被不好的东西给占了,还真有城隍爷?
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有没有。
我就横竖已经被邪物附身了,你们还能怕什么,还怕再招个东西上他身?上了也未必就是不好,没准两邪相争,你们哥还能就此得利呢。
他们一想也是,已经中邪了,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才像是起了希望,问我应该怎么做。
我假模假样的用手指头胡乱掐算了半,才道:“过庙不拜是罪过,你们已经到了这里来了,城隍爷是诚心要救你们,你们也得诚心跟城隍爷上柱香不是。”
他们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为了这个哥,一咬牙,还真进去了。
也是我运气好,这十里铺子城隍庙就剩下了一个结满了蜘蛛的破香炉,金纸香烛一概没有,倒是幸亏他们本来就是要去拜庙的,自备了一个齐全。
那一炷香的香头子一起,那袅袅的味道直往上冲,其实这个味道我从就是闻惯了的,可这次闻到的感觉,却是开辟地头一回,我忽然就觉得神清气爽的,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从迎香穴往里入,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浑身就有了力量。
这个感觉,有了一次,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哥,哥……”我还陶醉在香火之中呢,那个烧香的就过来推我:“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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