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道:“那水……让我感觉很害怕,我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好,这大缸可能曾经装的,都是人。”
这话才说完,他就猛地想起了那些失踪的孩子。
难道那些孩子是被装进了大缸里?那么被装进缸里做了什么呢?
燕孤斟仰头,眼神带着些许清冷地看着那唯一的一束光。
混沌的黑暗中,光束中漂浮着浮沉。
燕孤斟忽然想起读书时,遇到的一个朋友告诉他关于苗疆的秘闻。他在现代时,就爱听这些小村落里一些奇异地传闻。
他那时只当做是传说来听……
“或许我知道了。”燕孤斟语气缓缓地开口说,随后抬手,做剑指状。
他闭上眼睛,手指凝气而散发出的光,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了整个地窖。
地窖里大大小小的缸不下五十口,有大有小,有旧有新的。
然而燕孤斟却并没有关注,他抬起剑指,强力的灵气,将地窖入口的木盖子,直接打碎。
木头化成了木屑,掉落在地窖里。
燕孤斟飞身出去后,发现这房子的房顶都被他灵气给打破了一个大洞。
这一道灵气冲天,因为燕孤斟失踪了几天而生气的连镜辞发现后,立即往这边赶来。
他刚飞过来落在院子里,就见燕孤斟从破了屋顶的屋子走了出来。
“你……刚才那道灵气是你打出来的?”连镜辞语气略带惊异地问。
“难道我就打不出来?我好歹筑基了。”燕孤斟拍着身上的木屑回答。
连镜辞想,筑基的人还真打不出这样强的灵气,都波及到他所在的地方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连镜辞虽然这么问,但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他这么笨这么贪吃,很有可能是被谁抓住困在里面了。
“我知道事情怎么回事了。”燕孤斟双眸带着沉静地望着连镜辞,他语气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反而多了些肃然。
“或许已经迟了,今晚是月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有很强烈的不安,估计今晚会出事。”连镜辞声音里带着凝重。
“都过去七天了?”燕孤斟一脸吃惊。
连镜辞颔首道:“我们在此期间悄悄破坏了几颗桃树,游子意发现那些桃树种植的分布,就是一个压制邪祟的阵。”
“村长不是人,走,先回去说。”燕孤斟道。
连镜辞听到外面传来声音,猜测是村长回来了,他上前直接搂住燕孤斟的腰肢,随后带着他一起迅速飞出院子。
燕孤斟猝不及防被他抱着腰,一时间不仅没反应过来还心跳有些不正常。
等到落地被他放下来,燕孤斟都没有平静下来,连镜辞就放开了他。
“走吧。”连镜辞没有察觉到燕孤斟的异样,提醒了一句后就往柳树院走去。
燕孤斟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消失了七天,然后连镜辞和他之间生气的点也没有了,他甚至还自然而然的抱了他。
其实他自己也能飞出院子的。
回到柳树院,燕孤斟停在了柳树下,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柳树,那种迷惑他的感觉又慢慢将他思绪变得缓慢而又安详起来。
“孤斟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游子意的声音骤然响起。
艳孤斟的思绪被打断。
他收回视线,看向游子意和连镜辞说:“他们说今晚要在这里祭祀,但这里除了一棵不寻常的柳树,没有其他的。”
“祭祀柳树?”游子意蹙眉,语气里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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