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有一个儿子,现在徐州任从事?”
“不才正是。”陈三山心里有气。
周奉闻言,轻蔑一笑,道:“所以你便可倚老卖老,自以为自己后面站着陈家,有个有出息的儿子,就敢在这公堂之上放肆?你是什么东西?”
“莫怪本县令没有提醒你们,本县令此行,上面可是认真交代过,至于上面究竟是谁,本县令就不多说了。但是,只要是有人敢多加阻挠的话,那么....他就是下一个韩家!”
周奉一句话,让众人都不能说出话来。
周奉的上头,还能是谁?自然是现在风头正盛的曹家公子——曹植了!
吏部尚书兼职礼部尚书,而且还是丞相的公子,再加上丞相对其照顾有加,眼看很可能就要成为丞相士子,可以说是现在整个曹魏权力仅次于丞相的人也不为过。
这等靠山,谁敢惹啊!
堂中人噤若寒蝉。
陈三山脸煞白了。
这是……这是诛心哪。
他后退几步,眼睛紧紧盯着周奉,却是语无伦次:“你……你……”
“想要修书给自己的从事儿子,亦或者,想要买通关系暗中运作,再或者请人弹劾本官?”周奉微笑着看着他,却是显得毫不在意,随即轻描淡写的道:“这悉听尊便。不过,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个事情,我周奉必定这样办了。这个陈帆,鱼肉乡里,身上有着不下十个命案,此等罪人,我今天也杀定了!所有胆敢阻挠本官的,皆以同罪论处!哪怕就是陈群亲至,也没有用!”
哪怕就是陈群亲至,也没有用!
周奉的一句话,算是将陈帆给定死了。
陈群作为陈家背后最大的靠山,如今在周奉的口中却是不值一提。
如果曹植在这里的话,估计要哭笑不得,陈群是何等人物,你这样直言不讳,这样说话,如果陈群再小气地惦记上了你,以你区区一个县令,如何能安稳得下去?
然而周奉却就是这样的一根筋,直,也直地有胆色,直地可爱。
放出这句话后,场上以及没有人再敢阻拦了,很快,众人的闭目中,陈帆也被拖了出去。
不过时,但见出去的甲兵归来,将陈帆的头颅向着地上一抛,一收手,行了一礼后继续站立在周奉两旁,眼神却也是丝毫不动。
但见着杨飞的头颅的在地上翻滚,所有的世家大族众人,都如见了鬼似得,纷纷退避。
他们都是体面人,怎么见过这样的架势?
更有人,吓的脸色苍白,急忙躲到了堂中的角落
可他们抬头去看周奉时,却见周奉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依旧端坐不同。
再看看周奉旁边伫立的,杀气侧漏的甲兵,这一刻,他们对于周奉已经完全恐惧了。
真的狠啊,说杀就杀,不留余地。
要知道,哪怕是对待死囚,往往父母官,至多也只是收监,而后,上书刑部,议其死罪,一旦判了死罪,便又辗转进行核实,走完了这些程序之后,方才定下秋后问斩之类的罪名。
所以,哪怕是陈帆罪大恶极,要死,那得等过几个月在说。
可周奉没有表情,却仿佛,打死人,便如吃饭喝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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