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以表对淑妃最基本的关心。
“不知娘娘是何症状?方才臣女问了宫女,可宫女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宋寒霜眉头微蹙,一副十分担心的样子,提及淑妃的病情,晏檀霖一样满面愁容。
“今早本王才回来,就得知母妃浑身疼痛不止,可脉象又无任何异状,本王正为此头疼。”
古人医治病人,首先需要看脉象,倘若脉象平和,而病人身体不适,大多束手无策。
“喝了药也没有效果么?”宋寒霜明知故问,要是有效果,淑妃也不会还如此痛苦。
不出所料,晏檀霖摇摇头:“药已经服过几剂,但都没有任何作用。”
“既然脉象没问题,兴许是吃错了什么,暂时影响了神经元,不知娘娘这几日饮食如何?”
宋寒霜托着下颚猜测,吃错东西导致浑身疼痛,不是没有可能,毒蘑菇就能做到。
“神经元是什么?”晏檀清好奇地问,眼前的女子虽然长大,可依旧是古灵精怪。
“就是身上虽痛,但脉象不会受影响的意思。”察觉说漏嘴,宋寒霜随口搪塞过去。
若要与晏檀霖认真谈论,说明白什么是神经元,能说上一天,宋寒霜不想与其交谈。
晏檀霖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而是一一回答宋寒霜的问题。就在两人交谈时,嬷嬷蓦地惊呼出声,把三人的目光同时吸引过去:“娘娘!来人啊!娘娘吐血了!”
淑妃撑着身子坐起,“哇”的吐出一口血,宫女反应不及,没能用痰盂接着。
殷红的血吐在脚踏上,教人看来触目惊心。常韵听见状心疼不已,扶着淑妃躺下后,掏出自己的帕子,为其拭去嘴角的血,无助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随后落在宋寒霜身上。
“霜儿!你自幼体弱,去南疆数年便治好了,你可会用蛊虫医治娘娘的病症?”
常韵听语气急切,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恨不得宋寒霜立即上场救人。
会蛊术的是原主,宋寒霜她会的,不过是皮毛,别说救人,就是害人都有些勉强。
她愣神了一瞬,晏檀霖闻言觉得有理,也跟在常韵听后头帮腔。
“常夫人所言有礼,霜儿不是擅长蛊术么?不妨试一试,本王相信霜儿。”
他面色温和,好似就笃定宋寒霜会。宋寒霜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下苦笑不迭。
让太医院来瞧病,指不定还有些许用处,让她来那就是真的死马当成活马医。
宋寒霜僵直地站在原地,在常韵听与晏檀霖的双重期待下,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她根本不会用蛊术救人,这会子常韵听两人对她万分期待,她根本无法回应。
就在宋寒霜思索,该如何才能躲过此事时,一名宫女迈着小碎步走进来。
“王爷,国师大人来了。”宫女的声音怯生生的,可每个字都说的清晰入耳。
屋内三个人面色各异,倒是晏檀霖先开口:“国师可有说他来做什么?”
国师与淑妃并无来往,连同与晏檀霖也是,这会子怎么到淑妃的寝宫来。
“不曾。”宫女摇摇头,如实应答。
宋寒霜暗暗松了口气,立即道:“王爷不如先命人带国师进来,万一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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