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蔚本要反驳,见宋寒霜微微摇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件事有些诡异,宋寒霜心知秦蔚蔚是关心自己,可眼下没有证据,太过急躁反容易让人抓住把柄。秦蔚蔚有什么说什么,容易落了楚月淮的圈套。
“楚小姐见谅,秦小姐是因我险些受伤,又因你我素有过节,所以才着急了些。”
替秦蔚蔚圆场的话尚未说完,楚月淮就强硬开口:“秦小姐认定我心怀不轨,可我如何敢呢?想是大家不知,只要宋小姐出事,我未必活得下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蔚蔚冷声开口,正欲讽刺她,莫不是想说丞相府仗势欺人?
“我话中所言是什么意思,宋小姐很清楚。她自幼在南疆长大,要做到这点有何难?”
她这番话固然没挑明,可只要不是太蠢的,都能听懂话中之意。
看似什么都没讲,可却又什么都讲了。楚月淮脸上露出凄然的笑,眼中泪光闪闪。
“纵然没丞相府撑腰,宋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会当场毙命,我如何敢轻举妄动?”
众人从暧\/昧不明的话中反应过来,楚月淮莫不是指……宋寒霜与她生命共存。
能做到这点的,世间唯有一种法子,那就是苗疆蛊虫。众人淡去的记忆再次变得清晰,宋寒霜因体弱多病,从小待在南疆,要用蛊毒对她而言有什么难?
在猜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诡异起来,唯有罗纺芊与秦蔚蔚不为所动。
秦蔚蔚脸上神色更冷,呵,她就知道,楚月淮这个女人心思歹毒至极。
在众人的注视下,宋寒霜淡定自若地拢了拢衣襟,唉,她本不愿把事情闹大。
楚月淮这点心思,她可太清楚了。想在场上对她施压,然后以为她会无可辩驳?
对朝廷命官家眷使巫蛊之术,是一项重罪,宋寒霜一旦承认,要受责罚身败名裂不说,还得替楚月淮解去蛊虫,真是打的好算盘,令人佩服。
她就猜到楚月淮会不老实,只是也没想到,楚月淮如此耐不住性子。
这才哪跟哪?就着急着对她行威逼之策?就她这点功夫,还得练个几年。
“楚小姐说的话,我怎么听得越发不明白?既然都开了口,做什么要遮遮掩掩?”
宋寒霜拿过她手中的手帕,展开一看,帕子干干净净,没有泪痕。
“哭不出来别哭,怪尴尬的。我这人喜欢有话直说,别老太太摸CD似的,让人瞧不上。”
宋寒霜贱兮兮地打了个哈欠,罗纺芊有些好奇,脱口而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这,宋寒霜尴尬地笑了笑,一不小心说错了现代歇后语。
“就是磨磨唧唧的意思,楚小姐,既然暗戳戳指我下蛊,可有证据?”
把手中的帕子折好,郑重其事还给楚月淮。
“随便说出我是在哪儿下的蛊,你又为何现在才揭发?难不成之前没有看客?”
不给楚月淮开口的机会,宋寒霜自说自话接着往下讲。
既然要装傻,那就得借题发挥,把对方抛来的问题再抛回去,她可最会了。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关心到底是谁,指使那位姑娘暗害我。说来,到底京中有谁恨我入骨?这倒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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