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行好当下。
选好骑射的马匹与弓箭后,各人就要抽选自己的入场号码。
至于不参加的,则坐到观众席上观赛,一柱香时间后,大会正式开始。
骑射的规则,以号码牌为排序为准,每五人为一组,得分最高者远出来,在所有队比试完后,再拿每组胜出者成绩做对比,选出前十再做第二轮比试。
骑射并非并为一项,而是分开为射箭与骑马两个项目。
若是正儿八经的骑射,场中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更不用说借此拿到成绩。
若说旁人怎样都有些勉强,那罗纺芊就是游刃有余。她出身将门世家,自小习武,哪怕是马上射箭她都绰绰有余,单分开来比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两轮比赛下来,罗纺芊的表现都十分优异,考核官频频念出她的名字,声音也跟着激动起来。秦蔚蔚与宋寒霜候场观赛,看着她的表现亦是赞叹不已。
秦蔚蔚见过罗纺芊的箭术,宋寒霜却没见过,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初见罗纺芊时,是在诗会上。罗纺芊为晏檀霖附庸风雅,可却遭人嘲笑排斥。
瑟瑟缩缩坐在人群中,手揪着自己的衣衫,谁能想到,当时看来有些怯懦的女子,着戎装后会如此英姿飒爽?她所过之处皆能引来一片叫好。
宋寒霜忽然明白了,秦蔚蔚为何总是遗憾,为罗纺芊喜欢晏檀霖而遗憾。
若无那些枷锁,她便是战场上最明媚、最耀眼的一抹光,而不是此前的暗淡。
“你也觉得吧。”秦蔚蔚看向身侧,宋寒霜从沉思中回过神。
不知怎的,还未开口,两个人就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从不觉得,三皇子配得上芊芊的喜欢。”
秦蔚蔚看了看手中长弓,有些人是为诗情画意而生,有些人则为刀抢而生。
各有不同,求同存异,本该如此。奈何乾朝尚文,以至学武之人时常遭人嘲笑。
宋寒霜有些感慨,心情亦有些复杂:“可芊芊,只恨不得把心捧到他面前。”
此前她竟还想过撮合,宋寒霜摇了摇头,罗纺芊的喜欢,注定不会有回应。
她若强行撮合,回头伤心的也只会是罗纺芊,她刚穿越过来时真是糊涂了。
可如今就算她不撮合,淑妃也有意让晏檀霖娶罗纺芊,只怕罗纺芊还傻乐。
“你这么一说,我就盼着罗老将军再多关她几日,不让她与三皇子见面,兴许还能清醒些。”秦蔚蔚摇了摇头,“也不一定,罢了,我们还是给她加油打气吧。”
校场上,罗纺芊战地酣畅淋漓,而等候席上的两人已为她操\/了几回心。
罗纺芊在校场上尽情驰骋,就连不少男子都比不过她去。
望着她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宋寒霜脑海里忽然想起一句诗。
木兰诗中最后的两句是:雄兔脚扑朔,雌兔脚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雄雌?
心里思及此诗,宋寒霜嘴上下意识跟着念了出来。
待她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见状宋寒霜嘴角一抽,糟糕。
站在她周围的,都是认识的贵女,众人静了一瞬就拂掌称赞。
“宋小姐果真文采斐然,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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