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跳起来,怒道:“你又是谁,本大人说事。什么时候论到你插嘴了。”
霍韬好歹也是个兵部的官,手中掌握一定权力。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将军、游击甚至总督没见过,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威仪。这一板脸竟带着一丝杀气。
孙淡就等他问这一句,若,刁这一句。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了解此事。慨。
闻言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回答说:“我究竟是谁,夏行人是知道的。行人司沟通上下,联络各部堂。是朝廷有名的耳报神。”
夏言一楞,又仔细地看了孙淡一眼,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夏言城府深沉,又有过目不望的本事,只要他接触过的人,无论隔了多少年,第一眼就能认出来。可反复想了半天,无论如何,他也想不起眼前这人是谁。
“夏大人,他是谁?”霍韬也被孙淡的镇定自若给唬住了,迟疑片刻,就转头问夏言。
县言正要说话,孙淡却已再次开口:“我姓孙名淡,是会昌侯孙家的旁系子弟,秀才功名,如今在国子监典薄厅做书办。”
“哼,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一个小吏,竟敢在我和夏大人面前拿唐?”霍韬不住冷笑,显是怒不可遏。
会昌侯虽然财雄势大,可孙家这个侯爵在京城根本就不算什么。四九城中,像这样的侯爵府没有一百,七八十处总是有的。会昌侯和武定侯虽然都是侯爵,可区别却大了。再说。孙淡也不过是一旁系子弟,霍韬自然不会放在眼中。
霍韬是南海豪族出身,霍氏家族在南海显赫一时,并把持了南海的陶瓷业,自大惯了,来京城做官多年也不肯收敛。
“孙淡自然不算什么,也不愿在二位大人面前拿大。”孙淡轻轻一笑。只看着夏言:“夏大人。有一事还想请教一下。”
夏言不动声色地看着孙淡,点点头:“你说。”
“我听人说,夏大人上前天网经手一桩宣大府的公文,说的是,今年大同守军的冬衣短缺,请兵部火调一万件棉衣过去。”孙淡站起身来,一挥衣袖:“可有此事?”
夏言脸一边,缓缓点头:“确有此事。”他心中一震,这事很是隐秘,涉及到朝中权贵克扣宣大府边军军饷一事,因此,这事是下面的人通过秘密途径直接递到皇帝手中。皇帝批示:着兵部着情查办。也不给个具体的处理意见。
这事夏言也觉得有些麻烦,他在行人司不过是个跑腿的,可因为行人司乃中枢的秘的事也比普通官员多许多。
正因为这事牵连过大,知道的人也不多,眼前这个小秀才看样子也不是什么要紧人物,他怎么会知道这事?
一想到这里,夏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再不说话。
倒是那霍韬一楞:“孙家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然不会同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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