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雷泽宽,才真正算是服气了。
——能把一个跟自身形象反差巨大的角色塑造到这份上,确实是如今的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
不过,许臻倒也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
做不到就学呗!
能“偷师”两个多月,近距离研究这种高端的表演技巧,让他对这部电影的拍摄充满了期待。
并且,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许臻觉得自己作为这部电影中的男二号,多少也能对豪哥起到一定的正面作用。
实话实说,豪哥的表演缺乏张力,处理不好那种大起大落的情绪,在关键时刻的爆发往往欠些力量感。
这跟他本人的性格有关,而这可能也是他多年来很少拿奖的重要原因。
不会“发疯”是吗?
如果机会合适,自己倒是可以试试把他“逼疯”……
拍摄的间隙,许臻仔细回忆了一下接下来剧情,脸上逐渐浮现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
剧组在泉州这边要拍摄的场景不多,除了这一场,最重头的就是雷泽宽去码头寻子的这场戏。
有网友向雷泽宽提供线索,说泉州这边有一个叫做“施安易”的男孩,符合他丢失儿子的一切特征:十七岁,不是父母亲生的,脚上有伤疤。
雷泽宽这次之所以会到闵州来,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个孩子。
而在此期间,许臻的拍摄任务则极其简单:他有些关心这个“大叔”到底有没有找到孩子,所以偷偷跟去了码头。
——是的,曾帅在这场戏里是个看客。
公款看戏,在围观豪哥拍戏的同时完成了自己的拍摄任务,这待遇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场戏可就没有之前两人在摩托车修理铺时的那场那么简单了。
这是电影前半部分最激烈的情绪点,拍了足足一个多礼拜的时间。
许臻每天站在场边,原本是带着学习的心态在看戏,但却越看越是难受。
他看到豪哥饰演的雷泽宽终于见到了那个男孩,浑浊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那个孩子二话不说地脱下右脚靴子,展示自己脚底的伤疤,但陈正豪眼中的亮光却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这孩子的伤疤在右脚上,而他儿子的伤在左脚。
这不是他的儿子。
他不死心,想要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却被闻讯赶来的孩子养母暴打,摩托车也被人扔进了海里。
夕阳下,陈正豪站在海水中,狼狈地将摩托车往岸上拽。
昏黄的色调,摇摇晃晃的干瘦身体,破旧进水的摩托车。
他的双眼麻木而涣散,没有半点神采。
“咔!”
下午六点左右的时候,导演叫停了陈正豪的表演,宣布刚刚的这个镜头通过。
而这个镜头拍完之后,码头寻子这场戏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幕:雷泽宽为了追飘向海里的旗子,忽然产生了轻声的念头,结果被岸边的曾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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