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没吃多少东西,不过我估摸着也和张大夫开的新药方有关系,这新药,我闻着都觉得苦人。”
说罢,端起托盘,上头的汤药发出一股苦涩的味道,钻进了梁墨珏的鼻内。
“我就知道。”梁墨珏几近无声的说了话,玉杏听不清楚,想问时,就看见梁墨珏把一个牛皮纸包放在了托盘上,并嘱咐道:“喝完药,你们一块分了。”
话讲完后,玉杏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玉杏有几分了然,遂向月白的屋子里走去。
“月白,看我带了什么来。”玉杏一进屋,就瞧见和兰喜说笑的月白,她将托盘拿到床头,指了指那牛皮纸包,示意月白打开瞧瞧。
月白依言去打开那牛皮纸包,一股桂花香伴着数块桂花方糖闯进了鼻中。
“这……”月白知道这桂花糖是只有外头才有的,玉杏又出不了府,自然无法购得,那么会是谁呢……
“三爷给的,见我说你怕药苦,就让我们一块分了。”玉杏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果然是三爷。
月白怔住,心中漫上一股子甜来。
梁墨玫是七日后回的梁府。
不年不节,也不带着亲眷,她只坐着一辆崭新的轿车,一大早就出现在了梁府门前。
她甫一回府,就直接走去了梁母的院里。
“母亲。”彼时梁母正在诵经,听见呼唤,回头就看见梁墨玫高挑地立在那,朱唇黑目,眼眸带光,头发烫作水波纹,一身深紫的暗绣旗袍,不但不老气,还有一番利落的飒意。
乍一看,她和梁墨珏还有三分相像,到底是同一张肚皮里出来的。
“玫儿回来啦,怎么都不说说,我好让人去接你。”梁母由容云搀扶着起身,见到女儿,显然开心得很。
梁墨玫向来是个孝顺女儿,从容云手里接过梁母,扶着她一并到了会客的外室,让梁母先坐下,随即坐在了梁母旁边,讲道:“杜澄有点事,耽搁了时间,我才这样晚回来的。”
她那日接了梁母的电报,知道梁墨珏此回将自己母亲气得狠了,原想着赶快回来,但她丈夫——杜家大少爷杜澄那出了点差错,才让她晚了几日。
“杜澄怎么了?可是他待你不好?”梁母立刻发问,梁墨玫这个长女,性情最肖梁父,手段最肖梁墨珏,若非梁家长子出事时她已经嫁入杜家,加上她是女子,那时候也就并不一定需要梁墨珏来掌手梁家了。
梁母此时已然将梁墨珏的事先抛在脑后,她一叠声地问道:“你可是受了委屈?玫儿,你若是受了委屈,尽管和娘说,娘让珏儿去杜家给你讨公道!你是我梁家的女儿,怎能在他杜家受欺负!”
她的话让梁墨玫失笑着摇了摇头,敬了一杯茶让她顺顺气,并讲:“没有,母亲,一些小事情罢了,不需要您费心。只是墨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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