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三丈,院门十分简陋,只用普通的木方搭成,上面盖着茅草。
四周用竹篱笆围着,此时的东海郡春天要比其它地方早一些。
虽然海风还是带着寒气,可也时常会有暖流吹来。
竹篱笆的边上,一簇簇牵牛花,已经绕了起来,爬满了整个四周。
小院内几只鸡在捉食,几只鸡在趴在地上,正在泡着土,咯咯的叫着,几只小鸡围着母鸡,十分自然。
当专诸走近小门的时候,这些鸡还是小心的看着专诸。
而院内栓着的一只黑狗则已在乱吠着。
“娘,我去看看,是不是咱家来客人的。”
“水莲呀,咱家那里还会来客人,怕不是山里的兔子又从墙边路过,大黑狗才会叫得凶。”
一个妇人的声音,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在说着这外面的事儿。
“娘我还是出去瞧瞧,化大哥才去两个月,该不会又来了吧,要真是可得给化大哥再做些吃的。”
专诸站在门口,强忍着泪,却目视着这三间瓦房。
此时他已能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桌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中年妇女奔出堂屋几步,却还是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专诸。
看着这戴斗蓬的陌生人。
“专大哥,是你吗?”
这个叫水莲的女人还是认出了专诸,却也十分小心的问着,生怕若不是专诸,却把自己的身份给露了。
“呃,是我。”
专诸声音很小,他认出了这个女人,也认出了自己的母亲,但他却不敢大声。
是因为心里的愧意,还是看到眼前的亲人,他涌起一阵深深的内咎与自责。
“娘,是专大哥回来了,快我扶您出来。”
水莲激动着转身奔了回去,扶起专大娘就朝门外走。
“水莲你可别骗大娘,大娘眼瞎,可心不瞎。
我的儿子十几年前就死了,若是没死他怎么会不来看我,这十几年都熬过去了,你可别拿大娘开玩笑了。”
专大娘说着,却还是顺着莲花搀扶着,小心的跨过门坎。
虽然眼睛瞎了,可却还是扭着头四处张望着,一双失了神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专诸向前几步,走得很慢,最后却奔出五步一下跪在地上。
“娘,不孝子回来看您了。”
专诸悲怯说着,声音里一阵阵抽泣,两只手抓着专大娘的脚,头抵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诸儿,真是我的诸儿,你在那,让娘摸摸。”
专大娘的手在专诸背是摸索着。
专诸慢慢直起身来,拉着专大娘的手在自己脸上抚过。
“诸儿,你的脸怎么了,怎么会有那么多道伤痕。”
“娘,无事,只是当年打猎掉到山沟里被山中的棘挂破的。”
专诸十分小心的编着慌话,一边的水莲却一直默默的流着泪。
她看得见专诸这一张划满剑痕的脸,她可以想像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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