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他一心谋求就是为了联盟能变得更好,请芦屋部长知晓。
五条副部长,芦屋部长也是职责所在。战前内讧,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大忌,如果什么都不做,联盟以后如何能够服众?”
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有软有硬,就算是五条悟也挑不出错处。
“那是你们侮辱我们在先,说我们是乱臣贼子。”秤金次辩驳道。
“内讧是不太好,但破坏团结也不好,二位说是吧。”日下部笃也也开口了,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角度却十分刁钻,和他的刀一样。
执法部长怒哼一声,故作姿态,理事监督则继续唱着白脸:“当然不好,但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动手。有意见,你们可以找我们,也可以通过五条副部长,夜蛾部长反应。
我们的人有错,我们不会姑息,已经启动处理程序,一定给东京支部一个交待,相对的,我也希望东京支部给我们一个交待。”
五条悟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番话相当狠毒,不仅堵住了日下部笃也的口,还站住了理。
有错,就该罚。
和侮辱诽谤比起来,明显是动手的性质恶劣。
这波是杀敌一千,自损五百。
最要命的是,故意选在总部大楼门口,断绝了五条悟私下交换谈条件的可能,逼五条悟做出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失信,要么挥泪斩马谡。
“老师——”冲动如秤金次,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是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五条悟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战前内讧本是大罪,念在你未成年,且悔过态度良好,作战勇猛,从轻处罚,即日停学。日下部笃也,监督不利,停职一月,罚薪半年,有意见吗?”
“没有。”
秤金次和日下部笃也双双摇头,这对他们来说简直不痛不痒,本来就不是多么想上课上班的人。
他们爽了,执法部长就不爽了“就这?本以为五条悟一心改革,是个高洁之人,没想到这么令人失望。”
“芦屋部长想要怎样?”五条悟眼神不善。
执法部长毫不退让:“主犯秤金次,除名监禁至少五年,从犯日下部笃也,剥夺高专教师,终身不得叙用。”
“真敢说啊。”五条悟皮笑肉不笑。
“我秉公行事,有何不敢?被秤金次打伤的术士们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为了弥补他们的空缺,我们连不该参战的一年级学生都送上了战场,你先问问他们答不答应!”
芦屋部长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于是五条悟上去给了他一个嘴巴,将他直接拍在新建成的墙上,甩手道:
“我现在也打人了,你是不是也要抓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来人!”芦屋部长捂着脸颊,大声道,“把五条悟给我拿下。”
“来了。”真有人应声而至,“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知道的以为是联盟本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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