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杨六郎挑眉。
“嘁,一看便是青楼来的女子,我见得多了!”徐姜哼道。
杨六郎眯了眯眼睛,“你胆子倒是很大,还敢去青楼?”
徐姜忙解释,“是青楼里的人请我去看病!嗐,不跟你说这些了,那什么,老太太就是急火攻心,没什么大事儿,别再让老太太动气就行,我走了,有事儿喊我,啊。”
送走了徐姜,杨六郎独自在灶房煎水熬药。
禾麦从屋外进来,沉着脸一言不发。
六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禾麦出气似的将手里的大手摔落在灶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林禾林……真不是个东西!”
能让禾麦如此动气并咬牙咒骂的林禾林,在老太太转醒的时候,痛哭流涕的交代了这四个月他在镇上所做的好事。
他说的已经很隐晦了,可禾麦与六郎复述的时候还是难以形容。
四个月前,禾林与秀儿相识,不多时勾搭到了一块。秀儿就如一只狐狸精,碰上了白面书生,将林禾林的魂儿都勾走了。
林禾林再也无心学业,谎称家中有人生病,逃课出走书院,与秀儿住到了一起。
这四个月,林禾林每天在秀儿的臂弯里苏醒,又每天在温香软玉中入睡,曾经的白面书生,彻底变成了行尸走肉,每日只想着男欢女爱,再无心学业。
林长军给他的束脩钱,早在这四个月中挥霍的一干二净,现下,是在镇上混不下去了,才想着带秀儿回家,讨些银子,再者,将秀儿给娶回家去。
若不是因为身无分文,怕是再过个一年半载,他也不会动回乡的念头!
六郎听完禾麦的叙述,眉头一皱,问:“奶奶听完身体还受得住么?”
“奶奶还好,但我也担心。”禾麦拧着眉回他,“那个秀儿一看便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我怕她会纠缠你奶。”
老太太病在床上,秀儿连看也没看一眼,就在窗外的板凳上坐着逗鸡解闷,倒是冲窗里喊了好几句我饿了。
老太太表现的倒也平静,只让禾麦去做口吃的,毕竟这一大家子人还都空着肚子没吃晌午饭。
出了这等事儿,来探望的牛家和陆家也坐不住,只让老太太好生休养,明儿再来看望,他们便纷纷回去了。
屋里老太太眯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叹气,禾林站在脚地上一言不发。
窗外的秀儿恍若置身事外,好似方才发生的事情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灶房里,禾麦气急了懦弱又好色的林禾林,也烦透了窗下坐着的懒婆娘。
“一早起来右眼皮直跳,我就知道没好事儿!”禾麦气愤的说,“怎么带回来这么个货色!”
杨六郎见她当真动怒气得不行,便安抚她,“不急。这女人来路不明,问是一定要问清楚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静观其变。先吃饭罢。”
晌午饭还是弄了两道荤菜两道素菜并一碗汤,管够的红薯米饭。老太太方才交代禾麦,家里来人,不管是谁,这饭菜总要弄得过去,不能太寒酸,总要招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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