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珍惜自己的脸蛋?”
“那该多疼啊,她就不怕么?”春花单是想想都觉得肉疼。
“她也会怕罢,”禾麦喃喃说,“不过,她真的很爱山木哥,否则如何会舍命救下陆婶儿?”
秦氏叹了一声,“就怕你陆婶儿知道那姑娘做了些什么,还是不肯同意她进陆家的门!”
“为什么?”禾麦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反驳,“牧兰救了陆婶儿的命呐!”
自己下手毁容事小,可若禾麦当时没用树藤将牧兰拉上来,那牧兰便是以命换命的救了陆婶儿!
这份情足以让人难以承受,难道还不能洗清土匪这一身份带给陆婶儿的反感么?
秦氏抿抿唇,没说什么。
倒是春花,抱着小虎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儿你们不在家的时候,马二来了家里一趟呢,问你们怎么还没回来,说是山草在家担心的吃不下喝不下,让你们回来赶紧找她去。”
禾麦一拍脑门,“我都忘了!”
她急急拉着六郎的手,出了门,往村口的方向跑去了。
到了马二跟山草的家院外,老远就听到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仔细一听,可不就是山草在哭么!
禾麦忙进去了,瞧见马二正傻眼地蹲在山草面前,怎么哄山草都不好使。
婉幸躺在山草的身旁,跟着她娘一起哭。
“你们行行好,别哭了成不成?”马二的声音极其哀求,“一会儿我再回一趟村子不就行了?说不准岳丈岳母他们都回来了,这会儿搁家吃饭呢!”
“吃个屁!”山草哭得头也不抬,骂人的声音却清楚利索,“我娘一定出什么事儿了!要不怎会不来看我?母女连心,我夜夜做梦能梦到我娘,她一定、一定……”
“一定不会!”马二竖起指头对天发誓,“徐姜都去了,能有什么事儿呀?徐姜可是能把死人都救活的……”
山草猛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徐大哥去了?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你还撒谎瞒着我!你说,我爹娘到底怎么了!?”
婉幸似乎感受到她娘的悲伤,声音越发嘹亮地嚎啕了起来,像是在给山草的质问与哭声奏乐似的。
“欸哟我这嘴……”马二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悔道:“我这哪儿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了个祖宗生了个爹……”
“山草,马二哥!”
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的禾麦松了口气,“山草别哭了,陆婶儿没事儿了,陆叔也没事儿。”
山草满脸泪痕:“真的?那我哥呢?”
“真的!你哥也没事儿,”禾麦说,“这事儿是这样的……”
禾麦将天松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山草,当中自然简略了卢坡子出现后挟持山木娘的残忍一幕。
山草听得心惊肉跳,抱着婉幸眼珠一转也不转,听得不时抚起了胸口。
“我娘真的没事?真的,是那个女土匪救了她?”
山草的反应同秦氏与春花一样,皆是对牧兰救人一时报以怀疑的态度。
“陆叔当时也在场,他也看到了,你若不信,到时候尽管去问陆叔。”禾麦声音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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