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濯坐过来时,听到裴矜柔软绵长的感叹语气:“我已经很久没看过这种到处都是星星的夜空了。”
“喜欢这里的话,以后带你常来。”
“好。”裴矜弯起眉眼笑了笑。
盯着她眼底闪过的亮光看了两秒,沈行濯收回视线,垂眸,打开盒子,拿出空酒杯和甜品,递给她。
裴矜接过,顺带拿起放在手边的冰夹,微微倾身向前,想伸手去够放在他旁边的那一桶冰块。
因她的贴近,使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变得很近。
发尾自然垂落,有几缕头发扫过他手背。她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
沈行濯掀起眼皮,不动声色看她一眼,用手轻拍一下她的背部,“我来吧。”
裴矜顿了顿,乖顺坐回去,把冰夹放到他手里。
金属表面残留着她手心的余温。
沈行濯握住,调整好角度,夹了几个冰块放进两人的杯里,拧开装鸡尾酒的盖子,倒酒。
酒液是透明的深粉色,过于梦幻的颜色。
液体随着倒酒的动作不断翻滚,使杯内出现了一点白色泡沫,很像草莓味的奶油冰淇淋。
裴矜轻抿了一口,尝出了樱桃和梅子结合的味道。
觉得好喝,又接连喝了两口。
“这酒的实际度数不低,悠着点。”沈行濯浅声提醒。
裴矜适时止住,没由来地问了句:“你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没练过,天生。”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裴矜思维略有迟钝,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不太信。”
“怎么。”沈行濯挑了下眉。
裴矜缓慢摇头。全凭直觉说出的话,哪里说得出理由。
“沈行濯。”她突然轻声喊他的名字。
“嗯。”
“你是不是……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
没作太多思量,直接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裴矜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这样问多少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忍不住去观察他的表情。
见他脸上没出现什么细微的情绪变化,这才解释说:“我偶然听妤妤提起过……抱歉,如果惹你不开心了,我收回这个问题。”
“没什么。”沈行濯淡淡道,“事情过去很多年了,如今提跟不跟,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抱歉。”
“没事。”他回答她的问题,“以前不过是不想过,后来习惯了,也就没再想着过生日。”
他说得平静,可裴矜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骤疼了一下。
由不想过到早已习惯,这个过程的痛苦程度实在很难想象。
把手里的酒杯放进杯槽中,支起身子,将双膝抵在座椅边沿。
上半身靠过去,她轻轻抱住他。
“沈行濯,你知道吗?”脸颊在他颈间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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