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三十多岁,偏偏喜欢别人叫他刘叔。
凤栖梧二十岁,偏偏不喜欢叫他叔。
凤栖梧叫他,刘贵。
直呼其名,又是自己的老板,好似不太礼貌。
可是刘贵就这么默许了,连跟了刘贵十年的六道,都没有预料到。
凤栖梧卧床养伤,伤不让医生看,得刘贵看了转述给医生听;药不让医生上,得刘贵亲自动手;就连饭菜,不是刘贵亲自端过来喂,他都不吃。
到了晚上,凤栖梧睡软软的大床,刘贵睡地上。
大冬天的,得亏是地热。
凤栖梧问他,“怎么不上来睡?”
刘贵说,“我睡觉不老实,看碰着你。”
“那你去外面睡?”
客厅有软软的沙发,还能看电视。
刘贵说,“在外面睡,夜里你叫我,我怕听不到。”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在这里睡,你要是睡不着了,我还能给你念故事。”
刘贵知道他很喜欢听故事,童话故事。
栖梧就湿了眼眶。
他闭了闭眼,告诉自己,别信,都是假象。
没了动静,刘贵就自顾自摸到那本格林童话,随便翻着念。
只是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念,就是一辈子。
栖梧的伤,养了一周就好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几天,刘贵终于有幸上了天子二号房的大床。
然而同寝十余日,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而刘贵自己清楚,他是太喜欢凤栖梧,才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栖梧的初夜并不美好,未必就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他人。
可是每天与自己钟意的人同床共枕,半夜里若是凤栖梧不经意滚到他怀里来……不免就会起了反应。
刘贵,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隐忍了几日,还是不想委屈自己,叫六道吩咐绿衣备下。
这一晚,绿衣没有接客。
凤栖梧受伤得了一个月的假,伤好了假还没放完,可以早早睡下。
夜里口渴,平日他哼哼两声就有温水送到嘴边,今天都喊人了还是不见动静。
“刘贵?”
他翻了个身,却扑了空。
醒了。
他光着脚出去找,客厅也没有人。
他又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回应。
便开了房门出去寻,放眼一看,就瞧见六道,正站在天字十号房前。
凤栖梧听说过,绿衣是刘贵最近常召唤的人。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因为没穿鞋,一丝声响都没有,吓了六道一大跳。
“栖,栖梧少爷!”
六道慌张得很,一时只会挠着自己的头。
凤栖梧并不管他,面色清冷,抬手就在门上重重敲了三下。
没人应,又是三下!
……
六道冷汗直流,刘叔怕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忙大声道,“栖梧少爷仔细手疼!”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
“栖梧……”
来开门的刘贵衣衫不整,气息不匀,鬼都知道刚才在做什么。
屋子里,不远处,绿衣披着睡袍,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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