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存在感太高。加上月黑风高,总会有几个人脑子不好。
烽要是不想军纪有失,就得在这七天里把她安排白了。
听亲兵通报叶争流来,烽面上并无征询之色,显然是白叶争流的来。他收起桌上的军要,抬手示叶争流坐下。
不等叶争流发问,他便开门见山道:“左侧偏房已打扫过,你去看看,可能住得?”
叶争流当然没什么挑的,她不用看,立即笑道:“那多谢大师兄了。”
烽若要留她在军营,肯定要分她个单间。这个单间在哪儿,周围的士卒心就散在哪儿,保不准深夜会有人拼着挨军棍摸进来。
所以烽隔壁是她的最佳选择。他是将军,身份够高,又是叶争流的师兄,名义也通顺。谁要是色胆包天摸进来——那他完了。夜窥主将住所,从古到今都是罪,就是一个死。
只要烽没有监守自盗的心思,叶争流可以放心得睡到吐泡泡。
领会到这份安排的好处,叶争流微笑着将目光投往烽的方,心想这位师兄真是好一个镇宅神兽,其作用堪比貔貅。等她有钱了,就找人打一个等身缩小版的烽放在床头。
烽交代过正事,便要下逐客令。不等他示叶争流该走了,便听面的少女隐晦问道:“说起来,大师兄,那个竹哨我也跟着学,没系吗?”
烽抬眼看了看叶争流,一低头便提起笔来:“无碍。”
他语气平静,只有字眼里透出森森杀机:“若有泄露军机之辈,下半辈子只能用那枚竹哨当他的舌头,所以没系。”
叶争流:“……如真的情报泄露,谁传出去的我不知道,反正一定不是从我这儿。”
停顿一下,她又委婉地提示烽:“以下午的每一门课,我都需要跟着上吗?像是竹哨那种课,我也未必要学吧?”
烽这儿的便宜在不好占,学多了没准要上军事.法庭的。叶争流觉得,自己是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烽刚刚提起笔来,一听这话反而又把笔杆放下。他瞳仁极黑,目光落在叶争流脸上,仿佛沾染着北国的雪气。
“你怎么知道,除了竹哨课有别的课?”
叶争流缓缓眨眼:“唔,顺口说的?”
烽不为所动,冷冷追问道:“你知道那个队伍是干什么的?”
视十秒钟,叶争流见瞒他不过,便自发败下阵来:“能猜到。这应该是师兄的一个尝试吧。至于做什么……我想大概是个,军队职业化技校人才培养方案?”
没错,叶争流在队伍里呆了一天,就大概猜出了烽要做什么。
这些少年,要说他们是作为羽林近卫或者正规军校培养的,那肯定不可能,因为他们一无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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