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食肆营业刚结束,乔昭正在迎接台前忙着记账。
忽然一位陌生的二十来岁的年轻娘子,急匆匆进入食肆,拉起厨娘阿彩便要往食肆外走去。
这位年轻娘子,边走边对阿彩说,“曲三娘家的娃儿喊不醒了,她家里没人手,赶紧回去帮忙。”
听到这,阿彩心想得赶紧回去,正要回头跟乔昭说一声,就听见乔昭说道:“阿彩莫急,我与你同去帮忙。”
“我也同去。”朗月也应声喊道。
乔昭跟另一位厨娘简单交代了一句,便带着朗月跟随前方二人,出了食肆。
这曲大娘家也住在开化坊,与这些厨娘们住在一起。
路上,听了朗月的解释,乔昭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是玄甲军家属集中居住的地方。
有些玄甲军在漠北依然未回朝,有些虽回了长安,却要在城外大营值守,只有放假时才能回家住几天。
长安地贵,李玄度自己出了银钱,为居住在长安的玄甲军家属,集中置了地、建了房,也在开化坊,家属们住在一起,互相也有个照顾。
这曲三娘,也是玄甲军的家属,她的丈夫在漠北未回,平时有事,都与同住姐妹们互相帮衬。
娃儿早上还好好的,一觉起来却没有什么精神,又睡了过去,就怎么都喊不醒。
曲三娘一摸娃儿,浑身发烫,顿时就慌了神,赶紧喊隔壁姐妹去请医者。
阿彩与曲三娘住的最近,关系最好。一行人到了曲三娘住处,看到医者正在给娃儿诊脉。
曲三娘正六神无主,阿彩回来便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
乔昭看着躺在床上一岁多点的小娃娃,难受的样子,也很是心疼。
“医者,我娃儿是受了暑气发热吗?”
曲三娘紧张地问向正在捻须的医者。
“就脉象看,并非简单暑气引起,应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癔症,只是一直没有发作,天气炎热,引它犯了。”
曲三娘一听,眼泪啪啪的掉,一时六神无主,竟说不出话来。
阿彩连忙上前询问医者,如何能治好娃儿。
医者说,先施针,尽量让娃儿清醒过来,再喂汤药,只是治此癔症的药材金贵,需喝上一段时日,方能起效,让家属尽快筹集银钱,好给娃儿治病。
听到医者说了个具体的钱数,原本就泪眼汪汪的曲三娘,此时更是腿都软了。
娃儿阿耶不在,娃儿又小,曲三娘出不了门赚钱,只靠着丈夫每年捎回来的俸禄生活,但这远远不够给娃儿治病的数额。
看到此景,乔昭顿时有些动容。
之前乔昭阿耶眼疾因为没钱治疗时,阿娘也是日夜落泪难过。
虽然尽全力外出帮厨,但挣回来的那点银钱,对于治疗阿耶的眼疾,也是杯水车薪。
想到这,乔昭上前帮阿彩扶起了曲三娘,又转身对医者说道:“辛苦医者尽快为娃儿施针,后续汤药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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