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弗拉特。
“试问……”
“欸,啊,在!啊,你是从者吗?好厉害啊!”
“你是追求圣杯的魔术师之一吗……?”
被问到的弗拉特,在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稍微考虑之后回答了。
“嗯,怎么说呢。刚开始觉得那个很帅所以想整一个,但是现在……作为我的从者的人有些麻烦,能用圣杯首先把那个解决了就好了。然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毕竟是贵重的东西,还是把它捐给博物馆比较好吧?”
被反问道的暗杀者,眯起眼睛窥视弗拉特的情况。
“……”
不是在撒谎,也没有在挑衅的样子。
虽然一时难以置信,但似乎真的在犹豫是否应该捐献给博物馆。
“你是……魔术师…吗?”
难以判断应该如何处理,以这样的脸暂且凝视着弗拉特的暗杀者。
为了在那种状况下施以援手,汉萨啪啪地拍了拍手,让他们注视自己。
“看来你恐怕是走在不同的教法之路上的求道者啊。那么……我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官于此相告——现在他们好像并没有进行争战的意思。至少是在逃出这个结界世界之前是这样的。那么现在我作为监督官为了调停,已经将话语传达了,不过当然,我这些话语不会对你的行动有任何的束缚和强制力。”
汉萨耸了耸肩膀说道。
而且恐怕,倘若暗杀者真怀抱着杀意而来的画,大概连自己的也是没有救的吧。
如果对方是吸血种的话可以依靠相性打个来回,但如果对方是武斗派的英灵的话,相性反而很差。
尽管如此,他还是堂堂正正地向暗杀者打招呼,完成着师父命令要他履行的“监督官角色”的责任。
“……”
暗杀者朝着汉萨投以警戒的目光。不过,并没有敌意。
对于弗拉特和汉萨来说幸运的是,现在的她背负了“自己以邪恶魔物的魔力显现了”的负面情感,甚至还与并非同胞的剑士──与“狮心王”缔结了协定的状态,比起第一天对他人的看法变得宽容了不少。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有她自己的绝不退让的底线。
“……问你一事。你打算如何打开通往外面的路?”
她用凝重的声音发出疑问。
连弗拉特都觉得出来“啊,这个人是,如果回答错了的话,就会给我立起死亡flag的家伙啊”,一时之间的回答就有了些犹豫。
然而不等弗拉特回答,放置祭坛上,处于在扩音器模式下的手机对面就有人回答了。
“极力避免暴力的方针是不会动摇的。如果你即使不惜伤害那个少女依然非要出外面去不可的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能阻止你的,但是也请允许我披露一下还有其他可行的方法。”
“……汝为何人?”
“我是就像在那里的青年的监护人一样的人。若您能够相信不在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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