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清理好伤口后,就离开了。
今晚不用再输液。
池言西躺在床上搂着她,觉得她最近真的瘦了不少。筆趣庫
腰上没几两肉,好像一掐就能断似的。
余笙窝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着,莫名的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睡得不安稳。
有时候哭,有时候会喊一个名字。
余修文。
池言西知道,是她父亲的名字。
他们结婚前,余笙坦白过自己的身世。
只坦白了一半。
她说了父亲过世,母亲植物人,自己离开了余家,其他的一概没说。
父亲过世没多久,她就离开了余家,就算她不说,外人也不会揣摩不出里面的事儿。
池言西直觉她用尽手段嫁给自己八成就是要利用他对付余家。
可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和欺骗。
甚至他有时候也在想,若不是他,那晚换做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她是不是照样能爬上对方的床,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他们之前也没见过面。
池言西越想越烦躁,鼻梁顶进她的颈窝,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和悠然的体香萦绕在鼻尖,他渐渐沉定下来。
已经好几天晚上没有睡好了,此刻抱着她,他渐渐来了困意,没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小护士来输液,见到病房里面的情形,羞得赶紧退了出去。
关门的声响惊动了睡眠浅的余笙。
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不由得一怔。
后来才想起来昨晚他留下来陪她了。他轻轻亲吻我的额头,手伸进来摸我的大腿,摸我湿润xué道:“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关起来,操成只会吃jī巴的小婊子。”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神色淡淡的模样,忽然感到头皮发麻。
他不是在吓我,他只是在告诉我。
他收回手,平淡地看我一眼:“先夹着,等我回来。”
我只敢点头。
大腿处黏黏的,我抓紧毯角,片刻后,他回来了,从后面搂着我,我刚想转身,让他抱着我去清理,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插了进来,瞬间给我捅的叫出声:“你!”
他亲吻我的指尖:“gān一pào不过瘾,多来两次。”
这个禽shòu!
他gān脆将毯子掀了,压在我身上,善解人意似的:“爸去上班了,今晚都不回来,你可以叫出来。”
但我是真的不想做了,他看出来也当没看出来,撞的一次比一次狠,非要让我哭着求他,最后他说让我说点好听的,我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什么羞耻说什么,他听的很受用,she进我的身体里,等我缓了缓后让我跪在chuáng上喝粥,但我连勺都拿不稳,因为他又插了进来,我连拒绝的话都没力气说,他从后面拿着勺,喂我,我赌气不吃,他就有要把粥送到我xué里,让我用下面的嘴吃的意思,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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