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带蓝小碎花的
背心。背心也被雨给浸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脯上,两个**的廓清晰可
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
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的都快要把背心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白净的背脊上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你来,不
许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
刘镯子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不着觉的时
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你才想把你的
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
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下的衣服
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房门又关上了。
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
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
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
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了一个被窝里
,她们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
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说:“没有,村
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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