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艾里满脸疑惑,自从昨晚他被上层告知他负责的人鱼已经成为了馆长的伴侣后,艾里就一直精神恍惚。
这种感觉大概类似与娱乐公司的老总娶了自己手下的艺人,又或者自己准备辛勤培育的白菜刚种下地就被猪拱了。
而现在他疑惑的是,他曾经负责的人鱼在新婚之日后问他“饲主猥亵宠物可以判几年?”。
君也正吸着果汁,这时候,在他视野左上角的小地图上,艾里曾有的蓝色标记已经转为了和路人一样的黄色,他猜测这是因为他和艾里已经没了饲养员和被饲养者的关系。
这么想着,君也抬起头,便见艾里还在为他那句判几年一脸不明所以中。
君也略感难堪的垂首重新咬住吸管,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啊?
又想到那败类丝毫不知悔改,今早还抱着他尾巴蹭,君也牙一咬,说了!
“我那饲主……咬我尾巴,还……射在我的尾巴上。”君也都想掩面了,这话由他个大男人说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别扭,简直就像个小姑娘对警察说那色狼摸我腿……
艾里的脸在君也说完后就瞬间红了,慌乱的扫视了遍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才稍稍松了口气,但面上表情还是纠结到无法直视。
君也看着艾里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眉梢一挑,问:“不会判刑?”
这里的律法都不保护下珍稀动物的身心健康的吗?
君也皱起了眉,道:“警告一类的总有吧?或者能让我们解除关系也行。”
艾里一直紧抿着嘴,听到解除关系,这才开口道:“您说的‘饲主’是指的顾觉修中校吧?”
君也自然是点头,除了那家伙还有谁会这么变态?
“那您受伤了吗?”艾里刻意问得很公式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君也略显不自在的摆了下尾巴,道:“没有。”
准确的说是他把顾觉修给扇了好几个尾巴掌,对方今早出门时脸还是肿的来着,咳咳,他这应该算自卫反击吧?
艾里沉吟了片刻,道:“这顶多算是家暴未遂,联邦律法中并没有类似的罪责判处。”
“等等,家暴?”君也有些怔愣,家暴也可以这么用的吗?
艾里掩嘴咳了声,心道,莫非是自己想多了?人鱼并不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只是觉得被欺负了?
那么……
“是我说错了,伴侣间的忄青趣当然不算家暴,如果您单方面要求离婚……”
后面的话君也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细胞被“伴侣”和“离婚”两个词施加了强大的僵持效果,陷入短路状态。
之后君也拉着艾里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赫然发现,他所认为的售卖珍稀动物的海洋馆其实是个军部所属的婚介中心,那些军礼服来这里是为了和人鱼相亲……
这个世界的人类居然可以和人鱼交尾生下孩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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