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郁宴突然间就从以前的样子,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心为了别人的好心样子。
他们不是应该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吗!!
郁宴被伯克利看的有点心虚,反而眯起眼睛反问道:“知道了还不快走?”
这样子也不像是生病了啊,伯克利不解的叹了一口气,数了几个纨绔张牙舞爪的就走了。
留下了几个绑着调\\教\\师的纨绔在这里听郁宴待命,到时候也好带着旁边的奴隶一起走。
郁宴在伯克利走了以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的有点怕在伯克利的面前露馅,成功的糊弄过去了真是万事大吉。
旁边的纨绔凑上来贴心的问:“光之子阁下,这个奴隶,我们也要送到城主那边吗?”
送,当然是要送的。
不过送之前,郁宴很担心克托的身体状况,在伯克利走后,郁宴朝着克托走了过去。
郁宴一走近,瘦弱的克托就忍不住的开始发抖。
他瘦的几乎就只剩下骨头了,破洞的衣服下面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是伤口,有的伤口甚至还没有愈合,现在还在流血。
郁宴登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去碰他才好,最后只能在他的身边蹲下来,轻声的问。
“你还好吗?”
地上的克托勉强的想要发出声音,张开口:“w……”
就在他声音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
奴隶室的大门被人用蛮力给破开了,从外面涌了一大堆穿着铠甲的士兵。
为首的那个士兵长着满脸的络腮胡,一闯进门就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残暴的贵族……”
骂声戛然而止。
郁宴觉得可能是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脸,又可能是因为奴隶室的场景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骂的。
毕竟里面除了温柔的蹲下来慰问奴隶的光之子,就是一边五花大绑□□师的纨绔贵族。
果然!提前来救奴隶这一招做对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出去的伯克利没跟他们碰上,少了个证据,不过现在有没有这个证据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郁宴都忍不住的夸一夸自己,当命运来临的时候,只有做了足够多准备的人才能抓住机会!
郁宴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快速的占据道德制高点,朝着络腮胡士兵展颜露出一个微笑。
“我们这些残暴的贵族?”
矜贵的光之子金发碧蓝眼,站在这个昏暗的密室,也熠熠生辉的好像会发光一样。
血污并不能够遮掩他的美丽,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悲悯。
他看着士兵一字一顿道:“请问,我们这里谁是残暴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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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士兵在看见郁宴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后悔了,听到郁宴的话忙不迭的解释道:“光之子阁下!请宽恕我之前的不敬!是来之前听说这里有贵族私自虐待奴隶所以我们才……”
他声音越说越低,语气越说越后悔。
他们只是贫民,如果说对上贵族还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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