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镜,微抿着唇,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手指却不停地敲击着键盘。
他仿佛察觉到身上的这道目光,忽地抬起眼,手指抬了抬眼镜,明明没说话,她却看出他一脸冷淡地仿佛在说“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聂维芙不高兴地撇撇嘴,立刻缩了回去,顺道关上门。然后下楼找黄姨说了会儿话,她再上楼回房时,房间里依旧没人。
她没作多想,按照以往的经验,她的床友估计得半夜才会结束工作回来睡几个小时觉。她怕到时候被吵醒,早早地洗澡洗漱,关灯上床睡觉。
长夜漫漫,睡意沉沉,她闭上眼睛很快入眠,脚步踩在柔软的梦云中,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距离。
床垫忽地下陷一侧,她皱起眉,嘴上说了句什么,扯过旁边的被子翻了身,继续睡着。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两张薄被全盖在她身上,脚上一张,身上一张,再一看旁边的沈礼,身上穿了一件家居服,空无一物,她心虚地把被子挪到他身上,赶紧下了床洗漱。
聂维芙在阳台练完瑜伽下楼,饭桌上摆满丰盛的早餐,沈礼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见她走过来,抬眼瞥她一眼,主动开口问道:“你每天都起这么早?”
聂维芙早上心情好,愿意搭理他,点着头说:“是啊,我们年轻人惜命得很,保温杯里泡枸杞,早睡早起好健康。”
沈礼哦了下:“那还真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看不出来她年轻,还是看不出她好健康?
黄姨端着一盘包子从厨房过来,聂维芙立即止住话,没和他计较,舀着一勺馄饨吹着热气放入口中。
馄饨是黄姨自己包的薄皮小馄饨,肉馅极小却味鲜,汤汁上浮着一层虾皮和紫菜,还有零星葱花,色香味俱全。
只可惜聂维芙吃香菜不吃葱。
“忘了元元不是葱。黄姨下次一定记住。”
聂维芙一心捞着葱花,头也不抬地说着:“没事,就几颗葱而已。只要不是剁在肉馅里的胡萝卜,我还是可以捞干净的。”
对面的男人冷嗤了声,聂维芙立刻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隔了几秒,突然把碗往对面一推,笑眯眯地说:“老公,你帮我弄一下,好不好?”
黄姨看着沈礼那表情,怕他们又拌嘴,忙插了一个话题进来,“周日小礼说你忙着接待外宾,来不及过去看中医。老太太说等她体检完,陪你们过去看看她那老朋友,我看很多年轻人都在中医馆看中医调理身体。”
沈礼接过她的汤匙,一颗一颗地捞着碗里的葱花,应下黄姨的那番话:“我什么时候都行,元元那边我看工作也不怎么多,提前知会我们一声,我们好做个准备安排工作。”
聂维芙张了张嘴,拒绝的话重新咽回到肚子里。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勉强地牵起唇角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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