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
year!”
零点到来,春晚舞台烟花齐齐绽放,电视里的主持人们异口同声,恭祝新年。
客厅里,两个人仍旧吻得缠绵。
怀澈澈的手已经被霍修十指相扣,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唇舌勾缠,唾液声无比粘腻,空气中湿度惊人。
“唔……”
霍修今天格外狠。
无论唇亦或舌,都带着一股蛮劲儿,与她厮磨纠缠,好像有股情绪在里面顶着,叫她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呼吸承受。
欲望在无声地流动,波澜渐起,怀澈澈一开始还试图回忆是不是自己哪里又没考虑到霍修的感受,到后来根本抽不出心分不开神,无暇顾及,只能任凭洪流裹挟,随他而去。
客厅一角男人弓起腰背的影子被拉长放大,隆起一座巍峨高山。
而怀澈澈却已经被压进了沙发的靠枕堆里,在光影的世界中与霍修合二为一。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许久,霍修终于在爆发中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将她搂在怀里,却仍旧不住在啄吻她的侧颈,将滚烫的呼吸一次次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只是她一垂眸,想窥探他的神色心情,霍修侧眸躲开的同时又仰头与她追逐,呼吸粗重到与野兽的呼噜咆哮极为类似。
“没有。”
但他开口,又与平时克制斯文的模样无异。
怀澈澈不太信:“你今天有点反常。”
“怎么反常?”
霍修对自己在吻上去之前的表现还算满意,就看小姑娘耳朵根又比刚才红上了两分。
他凑过去想咬她耳朵尖,想了想还是忍着耐着,用嘴唇抿了抿:“亲太久了?”
“……”
沉默忽然发酵开,怀澈澈不说话了,只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瞪着他。
霍修低头笑,没继续逗她,手在毯子里再一次摸上她的脚腕,“还冷不冷?”
她吃的不少,人却瘦,脚腕捏上去只有很薄一点肉,能被他很从容地握住,掌心还有余地。
他手微微往下,捏到凸起的脚踝骨,用拇指指腹在上面打招呼似的按了按,再以掌心覆住脚背,把她的脚轻轻拎起,握在手里。
冷倒是不冷了,就几个脚指头还没能完全热乎起来。
怀澈澈想把自己的脚往外抽,奈何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她整个身体已经在沙发上蜷到了极限,压缩到再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就这么被他捂在手心里。
他手忙着,眼睛无事可做,也不回头看电视,就一直垂眸盯着她,盯得怀澈澈感觉自己的头发丝儿都要烧着了,推了他一把:“我不冷了,你松手!”
小姑娘要炸毛了。
霍修松了手,笑:“那我去洗澡了。”
春晚以难忘今宵为结尾,结束后电视台没什么节目好播,就又开始无缝重播刚才的春晚。
霍修去了浴室,怀澈澈关了电视,回卧室刚上床,就收到方红的微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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