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在此处上班,肚子里首先要有墨水,其次要有关系,最后还要精通这种西洋机器。
赵传薪指着他说:“你出来,我进去发几通电报。”
“……”职员瞪了他一眼:“胡闹,当伱家了怎地?麻利儿上一边歇着!”
有几分后世土著狗眼看人低的意思了。
毕竟也没有让顾客自己进去操作的规矩,赵传薪尚且能按捺住。
可接下来,一洋人上前,职员点头哈腰,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哎呦,立德先生,稀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
我擦?
赵传薪斜着眼看那职员:“我先来,先来后到懂吗?”
职员对他换上另一种表情:“去去去,什么身份不道吗?人家立德先生,德国人,你能跟人家比吗?”
赵传薪抽出丽贝卡·莱维挽着他的手臂,静静看着职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呦,吓唬谁呢?天子脚下,谁比谁多吃两碗炸酱面啊?”
“甭吓唬咱,见天儿的咱都接待的什么人,你知道吗你?”
“……”
此人一开口,就收不住。
嘚吧嘚,夹枪带棒,换别人说不定要气死。
赵传薪不说话,等他一直说完:“说够了?”
职员甩了甩辫子,梗着脖子说:“昂,说够了,怎么着吧?”
“说够了上路。”
“你说上路……上什么路?”
赵传薪一把将他从柜台里薅出。
叫立德的洋人大嚷着:“请立刻停止你的粗暴行为,我是德国人,我会上报巡警……”
赵传薪反手一巴掌抽过去。
啪……
立德原地转圈,倒地吐血。
“什么尼玛的德国人还是法国人,我他妈还没走呢,第二天就敢跳出来继续作威作福?”
职员喊:“放开我,我在户部有人,劝你莫要自误……”
“呵呵。”赵传薪伸手,正反交叠,嘴巴子扇的PiaPia作响。
职员脸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牙龈松动。
然后赵传薪开始往他一边脸猛扇,将他的左眼扇的肿成一条缝。
“我服了,我不敢了,我……”
这人挣扎无果,也不见有人来帮忙,只能大声告饶。
赵传薪拖死狗般扶住他,踩住他的脚踝用力。
嘎巴……
“诶,诶,诶,嗷……”
赵传薪这才将他放下。
一高跳上柜台,取出精灵刻刀,在墙上刻了两行字——狗眼看人低者眼打歪,拜洋爹者腿打瘸。
狗眼看人低,那就把眼睛打歪,让你看谁眼睛都斜;拜洋爹,则把腿打瘸,让你看见洋爹也无法起身去迎,只能坐着办公。
刻完,赵传薪进了柜台自己发电报。
他发:我,掌门,看见速回。
不多时,李光宗回复:我从杨以德听说掌门二闹紫禁城,正逢权力过渡期,不宜大张旗鼓。
赵传薪没当回事,继续问:澳岛一切可好?港岛一切可好?汉口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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