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比和列强打仗还要累。
到了晚上,他又去了王子庄上那户牧民家里。
牧羊犬照例狂吠,出来的还是那个长得挺漂亮就是有些不讲卫生的小姑娘。
赵传薪又掏出两角小洋:“买柴草。”
小姑娘这次没咬,但接了钱也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赵传薪,死死的盯着他。
赵传薪取了五捆,放在地上,回头看看小姑娘:“盯着我干嘛?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我是伱得不到的男子。”
小姑娘脸一红:“胡说什么呢?”
赵传薪笑嘻嘻的摘掉手套,拿了一块糖球,闪电般塞进小姑娘嘴里:“乖,转过头去。”
甜味总是能给人带来幸福感,当糖球化开后,小姑娘情不自禁的咂咂嘴,饱满红润的嘴唇撅起,依旧死盯着赵传薪看。
赵传薪无奈,挥手将柴草收了:“我走了。”
说着,踏上缥缈旅者,一溜烟消失不见。
小姑娘嘴巴微张,这次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第三天晚上,赵传薪又来了。
这次却没听到狗叫。
一进小院,才看见那小姑娘在门口早已等待多时,牧羊犬根本不敢在她面前大嚷大叫。
看见他来,就小跑过来继续盯着他看,只是这次连那把弯弯地短刀也没拿。
见她不言不语,赵传薪点点头:“嗯,对,就这样保持住,宁愿不说话看起来像个傻子,也千万不要开口证明你确实如此。”
小姑娘腮帮子立即鼓了起来:“你才像傻子。”
赵传薪伸手,还是两角小洋。
小姑娘照例不客气的一把夺过,却问:“你住在哪里?”
赵传薪朝大漠的方向指了指:“走个六七十里就到了。”
“你叫什么?”
“赵信。”
“哦,我叫古丽扎尔。”
“我又没问你,你跟我说这干啥?”
“你……”
赵传薪哈哈一笑,摘手套,又塞了一块糖球给她:“走了。”
大漠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没有电报,没有电话,没有市井的喧嚷,赵传薪第二把已经包浆的躺椅,最近都没时间去趟会儿,他一直在忙碌,几乎快忘了时间。
经常跑去王子庄那户牧民家里买柴草,人家的草垛日渐消瘦。
天气逐渐转暖。
赵传薪不知道,李光宗在汉口不但稳住了赵传薪租界税收,还建立了玄天宗汉口分部,招募了足够的人手经营,并且尝试染指京汉铁路,和法、俄、比利时来回拉扯。
朝吹英二跑路了,在日本新派遣的汉口领事到来之前就消失不见。
李光宗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趁着日租界群龙无首,携着赵传薪的余威带人逐渐往里渗透。
汉口百姓震惊了。
平时都是各租界向外蚕食,终于也有国人敢于将魔爪伸向租界。
这也是为何赵传薪的信仰之力还未衰减的原因。
而报纸又刊登了赵传薪所乘列车被炸的新闻,李光宗借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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