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是……只是想到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你可是发过誓,要帮我报仇。”
她咬了咬嘴唇,眼泪扑簌簌的落。
回去继续带着部曲,纵横太湖,干违法乱纪的勾当?
阿宝张口结舌,无法反驳。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向了赵一仙:“你不是说,要送俺苏恒泰纸伞、王玉霞糕点、老九如梳篦和曹正兴菜刀吗?”
赵一仙老脸有些挂不住:“想当年,老夫祖上也阔过,是宋太祖那一脉传下来的。明朝年间,在山东沂州一带有广厦十间,良田万顷。每逢设宴,水陆珍奇,不胜枚举。只是随着明灭,家道中落了而已……”
“……”本杰明·戈德伯格强调说:“我想表达的是,你们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麻生久秀直吸凉气。
麻生久秀松口气:“贷多少?”
说到底,她不过一介无依无靠的女流之辈。
赵传薪一行人吃早餐,管家在旁边看着,发现这伙人胃口齐大,将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净。
他们自己人商业互吹惯了,觉得那都没什么,谁让你抵抗呢?死了也该死。
那一个个枯瘦的汉子,身体里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阿宝猛地转身,真是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赵一仙:“……”
管家直接不会了。
正主走了,只留下几个混吃混喝的?
他伸伸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是好,因为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
赵传薪又道:“再说你和金昆秀,以及你一班手下。你常常说,你们取财不害命。我且问你,当真没有害过人的性命?”
“你的部下之死,不该怪我,都是你的责任。”赵传薪对她冷冰冰的说:“今日放你离开,是念在你没有坏到骨子里,还有救。同是红尘悲伤客,莫说谁是可怜人。你回去,若想找人报仇,或是滥杀无辜泄愤,呵呵,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小寡妇就惯着你,这一路上你没少见着惹怒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吧?”
或许是赵传薪一改嬉皮笑脸调戏她的模样,还威胁要杀了她的原因,当然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那日她悲伤过度,的确是心里发了狠。
他们贩运私盐,抢劫过往船只,偶尔也干类似镖局的营生。
“怎么着?洋人受损,范高头赚钱。他赚钱,是修桥补路了,还是接济百姓了,还是投资实业增加就业岗位了?他卖烟土祸害百姓,得了钱还不是吃喝嫖赌胡作非为?”
她点点头,见后面本杰明·戈德伯格和赵一仙也跟了上来。
“这……”阿宝哑口无言。
孰是孰非,真不好讲。
江边水缓处,结了薄薄一层冰碴。
不是要让胡赓堂牵线搭桥么?
虽然赵传薪的话,她还不能全然接受,但至少道理懂了,而且赵传薪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
阿宝径直出门,到了街上,外面已经人流熙攘。
“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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