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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花姐,别理这傻叉!”
赵传薪和苗翠花在前面走,将后面的洋人气炸了。
那洋妇小声说:“算了,胡佛,我们吃饭去吧。”
洋人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
然后眼睛就有些离不开苗翠花的背影了。
苗翠花白色的条纹衬衫,下面配长裙,干净清爽,却又线条惊人。飒和性感,完美结合。
这两年她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缺乏运动,皮肤和身材已经在她跌宕起伏的人生中登峰造极。
明明想看,又担心身边人发现,洋人难免眼神闪烁。
“你怎么了?”
“没什么,去吃饭吧。”
赵传薪又去叫上李叔同和宁安。
四人一同前往餐厅。
这里的菜单中心合璧,有中餐也有西餐。
赵传薪拿起菜单,却见刚刚那洋人夫妇在附近坐下,还有个洋老头等待多时。
双方见面,又是握手又是贴脸亲吻的。
赵传薪就随手将菜单甩到了李叔同面前:“你们点吧,带我一份就行。”
说完,就侧耳倾听那桌洋人说什么。
那洋老头鼻梁上架着个没眼镜腿的眼镜,许是年纪大,嘴挺碎,都是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那对洋夫妇,尽量表示自己的耐心。
他们多半用中文交谈,关键时候用英文。
起初赵传薪还是听个热闹,可听着听着就上头了。
那洋人夫妇,男的叫赫伯特·克拉克·胡佛,他妻子叫卢·亨利。
没错,此人就是后面霉丽奸的那个大老板。
怪不得赵传薪觉得有些眼熟。
洋老头叫古斯夫塔·冯·德璀琳。
他们回忆的内容,多半是过去创业的事情,最关键的他们说了当初连蒙带骗、巧取豪夺的从清廷手中,拿走开滦煤矿产权的事情。
大胡这时候还是个商人,他在大清靠着开滦煤矿,赚了第一桶金。
据说正是靠此时的财富积累,他才能在后面当成霉丽奸大老板。
现在,他在全世界进行地下矿开采,同时兼顾从QHD向南非金矿输出华工收取佣金的营生。
这次来大清,就跟这个业务有关。
可以说,他的崛起之路,洒满了中国人的血与汗。
单说开滦煤矿,后来大胡卖掉了,清廷让袁大头与洋人打官司,赢了,但是矿至今没有收回来。
赵传薪听的火大。
他豁然起身,吓了正在讨论吃什么的苗翠花、宁安和李叔同一跳。
赵传薪淡漠道:“你们先点,我去那一桌坐坐。”
李叔同隐隐嗅到了一股火气,他劝道:“这里是英租界,不要冲动。”
“什么几把英租美租的,这里是中国,忘记这点的人就是欠揍!”
古斯塔夫·冯·德璀琳正抱怨当初袁大头逼迫他卸任天津卫海关职务:“袁慰亭真是岂有此理,我在大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艰难度日,连我心爱的马都卖了换钱……”
正说着,头顶的灯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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