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宫,请吧。”
现在独留下魏青想着那些话语,周玉辟也曾说过屈扶光必须是大主宫,自己也一直尊敬他,但为何他还回来的玉佩上残留着那么重的红欢药味
叁拾玖情暖何须红欢,知者不言
红欢药,早先是在尔丹那随进贡流入,由一种长在潮湿阴暗埋藏枯骨的土中的红涟草研磨制成,其药性猛烈,稍许便可令人只寻欢爱,别无他求,就算是正人君子也会宽衣解带、迷失神志。可当一切结束药性过后,红涟草本身的毒性便也随之而来,红欢药虽加了其他几味来调和减少那毒性,持续使用却依旧会致人内脏衰竭而亡。
这种东西,最不该出现的便是后宫中。
若不是自己曾游历南下尔丹在那闻过,又怎可能认出,只会当作寻常香气。
“魏主?魏主,请吧。”屈多益见魏青发着愣,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昂,多谢公公。”魏青回过神,他踏入殿门时变了些脸色,一副强撑模样。
“皇上。”
周玉辟听到魏青的声音才抬起头,方才听屈多益说这人主动来见自己还有些错愕,以为定是一副不甘心模样,毕竟那次虽主动勾住自己却总觉得生分了些。可如今听到他的话语却觉有些颤抖。
“怎么了?”
“臣下...方才拿了一个玉佩,上面有红欢...意识到的时候已...这般...”魏青微微张嘴呼吸,一副难受模样,似乎还沁出一层薄汗。
“红欢?那种东西...怎么会?”
魏青知道自己冒险做戏,那必然得一击必胜,万不得让周玉辟有一丝怀疑自己的机会。他晃了晃便一下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轻轻呜咽着。
周玉辟摸了摸他的额头,一把抱起,当初他伏在自己胸膛上时便不觉他重,如今更是能清楚摸到背脊,一节一节,脆弱不堪。
“难受吗?”
感受到自己被轻轻放在金承殿内皇上可以小息的软塌上,魏青心跳加快了许多,他是畏惧的,就连闭着眼睛的睫毛都在颤动,他捂住自己的灵魂,不让它发出丁点声响,而张口说出的是虚假的呢喃:“救救臣下...”
声音若一树桃花摇摇欲落。
这便是周玉辟想看到的魏青,就算是费于心机,可如此模样送到眼前,怎能心旌安定?“你....有多难受?”
魏青明明是装作中了红欢,可面对周玉辟的靠近却不自觉乱了心跳,怎会有如此反应?
滚烫,烫地周玉辟抬手抚上魏青的眉毛,眼角那分冷淡在此刻灼灼烧起,让他升腾起一股异样情绪:“罢了...”再也抑制不住,俯身靠近了魏青
曾尝过秋日美酒的魏青此刻却难以抵抗,天性的小心与过去的一切痛苦本让他控制自己住对周玉辟所有的想法,但此时,当自己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环抱住了对方。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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